“苏小姐,吃点东西。”滕家的管家再次过来敲她的门,次数已经不下十次了,但房里依然很安静。
黛蔺把门反锁着,背靠在窗玻璃上,小脸痛苦。
她不想成为一只囚鸟,被睿哲困在笼子里,接受他永无止尽的羞辱和践踏。她坐了三年牢,失去了爸爸和妈妈,失去了她的家,欠他的都还清了,清了,不该再被他羞辱……
“帮我把门口的狼狗牵开好吗?我要去上班。”她走到门边,把门轻轻打开,露出她苍白忧伤的小脸,而那细嫩的脖子上还留着深深的吻痕,密密麻麻,一路延伸到锁骨、胸口,衣衫难掩。
管家心知肚明瞧了一眼,为难道:“那几条狼狗只听少爷的话……苏小姐,先吃点东西!”
黛蔺粉唇一抿,不让管家把东西端进来,关上了门。
随即管家在门外喊了一声少爷,邹小涵清清脆脆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是一种好听的娃娃音:“是黛蔺在房里么?黛蔺,我是小涵!”
黛蔺背靠在门板上,目光清冷,望着窗户外面。
小涵在外面敲了一会门,见黛蔺没声音,吓得慌乱起来,娃娃音带着哭腔:“睿哲,黛蔺她是不是出事了?管家快拿钥匙把门打开,黛蔺她不能出事!”
于是门外的钥匙声哗啦哗啦响起来。
黛蔺转身把门打开了,不看小涵,直接与滕睿哲四目相对,启唇冷道:“让我出去,我要上班!”
滕睿哲薄薄的唇线紧抿,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吻痕上,盯了一眼,抬起:“你要走出去上班,没有人拦你。”
小涵也看到了黛蔺脖颈上的痕迹,红红的,红肿中还带着淤痕,似被蚊子叮过,她倒吸一口凉气花容失色,竟焦声道:“黛蔺,你是不是出了疹子?我带你去医院!”
多年的家教森严,乖乖女邹小涵没有与男子肢体接触过,并不知道这成片成片的红痕,就是被男人吸出来的吻痕。她看着黛蔺雪白的肌肤伤痕累累,布满瘀痕,只当是她受了伤,抓起她的手就要往医院赶去。
直到滕睿哲用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喊了一声‘小涵’,她才停止慌乱,转过身看着她的睿哲哥哥。
滕睿哲墨眸深沉,俊颜沉睿,示意她把黛蔺的手放开,不要管苏黛蔺的事。
“睿哲,黛蔺受伤了……”小涵还在为黛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