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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匆匆地到了唐放歌的卧室,他伸手摸了摸唐放歌的脉搏,有点不敢相信。
“泽西,你对她做了什么?”从来没有红着脸对谁说过话的白晓,此刻语气中也难免有一些火药的味道。
牧泽西阴冷的眼中看不见过多的情绪,他冷冷地看了白晓一眼。
“关了她三日。”
“什么都没有给她!”白晓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牧泽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为何现在能够冷酷残忍到这个地步。
白晓葱白一样细长的手指拿起针管的那刻有点颤抖,现在先注射强心剂,然后加点滴,打入营养针。
牧泽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多少年前,也有人在他的面前这么静悄悄地消失过。看到床上的人,他内心深处有一股冷风刺痛了他的心脏。
经过一番处理,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依旧看不见生命复苏的动静。
“她会死吗?”牧泽西站立了许久,最后只问了这一句。
白晓回头看牧泽西,他以为他早就走了,却没有想到他还在。
摘下口罩,褪去手套,白晓看看唐放歌苍白的脸无奈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要再观察一下。”
“如果这样死去,也许很好吧!”牧泽西幽幽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晓楞了一下,他看着牧泽西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闷。多年前的事情,他还没有释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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