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如遇春风的笑容有点残破,不过他还是将唐放歌放平在床上。
“你家里很好,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照顾好你自己。”
“白晓,你不要骗我。”全身无力,唐放歌只是支撑起身体就已经感觉到虚汗淋漓了,她眼中唯一的脆弱只有对他。
望着唐放歌近乎于哀求渴望的目光,白晓还是没有告诉她。
“别人的话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你还不信吗?”白晓笑容如月,唐放歌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他。
将唐放歌安顿好,白晓出了房间。在走之前,他给唐放歌喂了一杯水,水中有点安眠药。现在的她,他希望她睡觉。
牧泽西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处一杯猩红的红酒,此刻他的身影格外的疏冷。
背后的脚步声稳重轻缓,即使不回头,牧泽西也知道是谁。
“她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你这个清教徒的?”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情。”牧泽西的话带刺,白晓心中的怒火还没有散去。
“如果没有,你为何要这么护着她。”
“她是无辜的,你就不能放过她吗?”牧泽西为什么要如此狠戾地对待唐放歌,这点令白晓百思不得其解。
牧泽西狭长俊美的眼睛微微地眯起,手中的红酒在他的指尖上晃动。“不要再叫我听到这句话,无辜还是不无辜,不是你定的。在这个家里,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我希望你不要插进来,到时候我能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