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招惹上了谁?”边处理伤口,白晓很是认真的问道。他们一起长大,他的性格他了解。如果不是他愿意,没有人能将他的脖子上咬出这么深的伤口。
牧泽西楞了一下,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唐放歌的身影,尤其是她的双眼,湿冷冷的燃烧着恨的愤怒。
“没招惹上谁!”他低头,佯装看文件。
白晓不满这个答案,“如果真的没有招惹上谁,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人咬出这么大的伤口。如果她的牙齿再犀利那么一点点,位置正确点,你如今可能已经见不到我了。”
生活上,牧泽西有些时候是放纵的。白晓对于他的放纵不是常说,只是这伤口,委实令他有点担心。
牧泽西摸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唇边荡出一抹苦涩的笑。原来她是真的恨他,如果可以他觉得自己也许被死在她的牙齿下。
见牧泽西不说话,白晓明白他对自己不想说的事情,无论如何是不会说一个字。叹口气,白晓只能匆匆的帮牧泽西包扎好伤口。
“最近不要让伤口沾染上水,要是发炎的话会很难处理。”白晓叮咛牧泽西,他不是一个太会注意生活细节的人。
牧泽西点头,白晓刚要走,他似乎想到什么。
“等等,你端一碗清粥送给唐放歌。”
白晓皱眉,他看看牧泽西脖子上的伤口,真的有点不敢联想这是唐放歌留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