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蜜儿不知道该和薄景宸怎么解释了,她其实也发现自己错了,应该提前知会他一声的。
“行了,那旅行团别报了,我正好要代表五星药业去北京洽谈一桩生意,你把旅行团的名额给退了吧,赔就赔点,反正咱们不差钱。”薄景宸想了想,恰好想起自己和宋氏集团的宋副总宋民谦前日还说了让他薄景宸去北京。
薄景宸是有想将五星药业生产的产品打入京城那些大药房的打算,而且宋氏集团旗下有好几家颇有名气的百年药铺。
如果五星药业的产品在大药房上架,那带来的利润将是非常可观的。
“可是……”宫蜜儿一想到要和薄景宸随行,心中非常不乐意。
“别可是了,五星药业是不是有你绝大部分的股份啊?你也不能只拿红利不出力吧?”薄景宸一听宫蜜儿还是那么执拗,干脆暴怒了。
“好吧,好吧,我被你说的这句话给说的无地自容了,我答应了还不行吗,我明儿一早就和旅行团那边说我不去了。”该死的还要赔掉违约金。
“这还差不多。”薄景宸见宫蜜儿终于答应了,颇有打了一场胜战的感觉。
“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宫蜜儿要赶薄景宸走。
“我不走了,我的东西杨树都会替我打理好的,至于衣服吗,你是未婚妻,当然是你帮我收拾喽。”薄景宸伸手环住宫蜜儿那纤细的柳腰说道。
“我这儿可没有你的衣物。”宫蜜儿闻言,唇角抽了抽。
“你这儿是没有,可是我可以载你去我的公寓啊。”薄景宸早就等着宫蜜儿说这话了。
宫蜜儿也没有反对,于是拿着收拾好的衣物和lv包包跟着他坐电梯下楼去了停车场。
薄景宸的公寓,是宫蜜儿和薄景宸交往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踏入。
二十三层楼,一百来平方的房子住着一个单身汉,是足够到甚至有些奢侈的。
其实订婚的时候,薄景宸已经和宫蜜儿提出来两人同居了,但是被宫蜜儿以自己是学生为由给拒绝了。
屋内的摆设并不算多豪华,让宫蜜儿挺意外的。简洁,干净,冷清是她的第一印象。
“我睡哪?”最担心的问题必须得先问。
“你还用问这问题吗?当然是和我睡同一张床!”薄景宸说的极其严肃,而且他的心中很是雀跃。
“我腹痛,我来大姨妈了。”宫蜜儿说出口的话彻底打击了薄景宸。
为什么又是大姨妈这位亲戚?
薄景宸有种欲哭无泪的心情。
“我去厨房给你煮红糖水。”薄景宸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郁闷的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这么晚了,你早点洗洗睡觉吧。”宫蜜儿客气道。
“蜜儿,我们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过去了,你也不要否决我,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对你的好,你肯定也看在眼里,所以希望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薄景宸在千叶沧溟那儿吃亏了一次后,已经很努力在看各类有关女生心理学的书了,看了一些,也知道女孩子喜欢听甜言蜜语,所以他这次说话放软了语气,让宫蜜儿觉得他的变化很大。
宫蜜儿有点不适应薄景宸突然对自己的温柔,她还以为薄景澈在责怪自己上次和千叶沧溟那事儿,所以她也不敢应声,只是低着头看鞋面儿。
“蜜儿,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也不理我?”薄景宸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
“我……我不是在听你说话吗?”宫蜜儿这才抬眸睇了他一眼。
“蜜儿,你就听我的,你去看电视,我给你煮红糖汤。”薄景宸心甘情愿为了心爱的女人洗手作羹汤。
宫浩然回国来过寒假。
这是宫浩然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但是他没有见到宫蜜儿的身影,因为宫蜜儿被薄景宸带去了他的公寓。
宫浩然还以为宫蜜儿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他拨了宫蜜儿的号码,却不敢打出去。
“浩然,你怎么不吃饭?再不吃,这菜可就要凉了。”现在天气冷,热腾腾的饭没几分钟就变凉了,于是戈淑英急忙起身去打立式空调。
“浩然,你回来过寒假,心里有没有什么打算?”宫林根问宫浩然。
“还和以前一样吧。”其实宫浩然更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业,但是他知道他自己的肩膀上担负着宫家的重责大任。
“嗯,那你明天一早就跟我去公司上班吧,然后开个董事会,重新任命你为宫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宫林根放下碗筷,拿出烟盒里的香烟点了一支,抽了起来,看着儿子心神不宁的样子,他多少猜的出来宫浩然肯定在想宫蜜儿。
“爸,你做决定就好。”宫浩然点点头。
“妈,给我准备一些祭品,明儿一早,我要去爷爷和丝丝姐的墓地祭拜。”宫浩然想了想又说道。
“怎么突然想去上坟了?”戈淑英觉得奇怪。
“爷爷和丝丝姐他们活着的时候待我极好,我难得回来一次,去祭拜一下也不行吗?”宫浩然有点儿不悦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可是自己的父母好像管的太多了吧。齐妃修真记
“可以……可以……”其实戈淑英是担心宫浩然私下里去见宫蜜儿。
不对啊,蜜儿明天就跟团去旅游了,肯定见不着。
这几天,她在加把劲,让人多介绍几个优秀的女孩子给浩然认识,那么浩然肯定会把蜜儿给忘记了的。
宫浩然回到自己卧室后,终于鼓足勇气给宫蜜儿打电话了,可宫蜜儿却关机了。
宫浩然这个晚上辗转反侧,最后在凌晨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且把画面切回薄景宸的公寓。
宫蜜儿锁了淋浴间的房门,然后才大胆的开始冲澡,可是她忘记自己是在谁家里洗澡了。
薄景宸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就煮好了红糖水,可是他去淋浴间喊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宫蜜儿开门,就着急了,翻箱倒柜的寻到了淋浴间的钥匙,因为他一个人住,也就没有出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