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鸿澈将顾妍夕露出的双肩用*提拉遮掩,本是对月蝶和玲珑交代,却双眸如寒潭一般,冷凝着阮经轩。
“月蝶、玲珑,你们将皇后娘娘的冰蝉丝云雾纱衣拿来!”
月蝶和玲珑相视一眼,担忧地望向病情严重的顾妍夕。
炎鸿澈轻启朱唇,不咸不淡道:“阮神医,在耽搁一刻钟,对你来说应当不碍事吧?”
阮经轩看得出炎鸿澈这是怕顾妍夕的身子被他看清楚了,会玷/污了她的清白,凡是医者有什么没有见过的?
就算是女人的身体,他有时觉得比女人还要更了解她们的身体部位已经生理问题。
炎鸿澈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一刻钟的时间倒也来得及!
阮经轩对炎鸿澈淡然的点了点头,玲珑和月蝶见此,忙起身按照炎鸿澈的话去做了。
炎鸿澈见顾妍夕额头上才擦干的冷汗,这一刻又布满在上面,他用帕子轻柔的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心中不可动摇的想着:
他的女人,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碰,能看,别人谁都不能碰她,更别提看她冰洁的身体。
炎鸿澈见顾妍夕额头上的碎发湿粘的站在了上面,他并不嫌弃,而是用纤长的手指将那湿粘在额头上的碎发用帕子擦干了,撩到她的而后。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如此细心的对待一个女人,可见他的心里是多么的爱这个女人。
阮经轩看在眼里,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寒芒,但转瞬间化为了淡然之色。
“皇上,冰蝉丝云雾纱衣拿来了!”
玲珑捧着一件如云似烟一般白色的长沙衣走来,到了炎鸿澈的身前,举起双手送上。
炎鸿澈并没有接过,而是对玲珑道:“你和月蝶二人,为皇后更衣,换上这件冰蝉丝云雾纱衣!”
“是,皇上!”
月蝶和玲珑走到顾妍夕身边,开始要为顾妍夕更换衣物。
炎鸿澈则冰冷道:“阮神医,我们现到屏风后回避一下如何?”
“一切听从皇上的吩咐!”
阮经轩淡然的转身走出了屏风,炎鸿澈随后也跟着走出,他一直都用一种洞察的眼光望着阮经轩,这让阮经轩觉得很不舒服。
他忍不住问道:“不知皇上为何要一直看着微臣,是微臣惹皇上您不高兴了吗?”
炎鸿澈清冷道:“阮神医,朕一直在想一件事,我们刚分离开不久,为何会这么巧合的又相见了?”
阮经轩心咯噔一响,就好像被人拆穿了一般,但是面容依旧淡定,粉红色的薄唇微微扬起:“也许这就是缘分!”
“这缘分也未免太蹊跷了,朕与皇后不过与你分别不到七日,就再一次相见,而且还是皇后有难?这些未免也太突然了,朕总觉得这件事与你有关?”
阮经轩直视着炎鸿澈的双眸:“皇上不会以为老太妃是微臣毒死的,然后通过老太妃皮肤上的寒毒,经由皇后的眼泪传到皇后的身上,使皇后中寒毒吧?”
炎鸿澈听闻了阮经轩的解释,不由得眉心紧皱,一副寒冷如峰,嗜血如咬骨一般,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老太妃的死因?”
阮经轩犹豫了片刻,答道:“是听到外面的宫人们在议论此事,所以听到了才会这样说的!”
炎鸿澈显然未对阮经轩消除疑心,他觉得阮经轩的出现就像是筹谋很久了一般,并不是所为的巧遇或者机缘,才使得他能与他们再次相遇。
他刚想质问阮经轩,来到皇宫里的目的,月蝶和玲珑唤道。
“皇上,阮神医,冰蝉丝云雾纱衣已经为皇后娘娘更换好了。”
阮经轩看得出炎鸿澈眼底的质疑,不想让他继续质问他下去,他淡然道:“皇上,皇后身上的病若是在耽搁下去,怕是微臣也无能为力了!”
炎鸿澈终是心里放不下顾妍夕,不得已道:“好,那就劳烦阮神医将皇后娘娘身上的病医治好了。”
阮经轩将双手背于身后,转身走进了屏风之内,炎鸿澈随即跟上。
当走到屏风之后,阮经轩望见顾妍夕身着冰蝉丝云雾纱衣,白色软滑的纱衣,轻柔的搭在顾妍夕的身体之上,将她玲珑的身材都包裹在其中。
但这种纱衣,并不是那种若隐若现,透过纱衣能将身体看穿。看的真切;而是贴近身体的皮肤,会将身体上的部位都隐藏的很好,出了薄薄的云雾纱衣不能够遮掩住身材,其他的地方,从外表看来都是一片白芒,看不真切。
炎鸿澈见顾妍夕现在这个样子,正是他所期望的,他看向阮经轩,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知道这一刻的他一定是怒火中烧,吃不了热豆腐了,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他这样轻易的占去了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