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面色慌张,与她的丈夫对视一眼,她的丈夫忙跪在地上求道:“神医,请您救救他们母子吧,你就是要我做牛做马都行,只要能救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青衫长衣的男子起身将跪在地上的男人扶起,神色淡然道:“不必担心,母子连体的事情我也见过几次,只要我开些药方子,你们定时服用,想必一个月之后,待胎儿出世,一定会母子平安。”
“谢谢神医,你真是活佛一般,救了我的妻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谢谢神医,我们母子的命是你所救,他日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青衫长衣的男子神色淡然望着他们夫妻,朝他们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他走回椅凳上坐下,执起笔写下了药方子后,让药童去抓药,并且收了他们五两银子。”
顾妍夕和炎鸿澈看得出来,这个青衫长衣的男子果然不是浪则需名,炎鸿澈给了寐生一个眼色,顾妍夕来不及阻拦,寐生已经将十两金子放在了青衫男子的桌前。
“我家少爷说了,只要你能医治好少夫人的手伤,这十两金子算是定金,等到事成之后,在给你五十两金子。”
此话一处,其余的九位患者都满面惊讶的望向炎鸿澈和顾妍夕,见他们身着华丽宫装,也知道他们应该是宫中之人,难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十两金子。
青衫长衣的阮经轩淡漠地望了寐生一眼,将桌子上的十两金子拾起,朝着寐生的身子砸去。
“拿走你们的金子,我是医者不是钱奴,今日我定不会为这位少夫人医治,明日不会,以后也不会!”
炎鸿澈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就不信你,生死关头了也会如此固执!”
“信不信由你,医不医治由我,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医治不好你的夫人,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澈,走吧!”
顾妍夕本想拦着炎鸿澈,怕他会朝这位神医发怒,却不料炎鸿澈手劲太大,一用力将顾妍夕推开。
顾妍夕脚下不稳,一下子倾倒向身后,一双手稳稳接住了她,而他抬起了一只脚,将顾妍夕身上滑落的白玉接在了脚背之上。
炎鸿澈望见顾妍夕被别的男子扶住,心中怒气更盛,他一把将顾妍夕拉入怀中,霸道地瞪向了阮经轩,警告道:“你已经惹怒我了!”
阮经轩却不惊不恐,俯下身将脚背上接住的白玉拾起,当他看清了躺在手心中的这块白玉,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
这上面雕刻的白虎兽纹图样,听闻这世上只有一枚,而且这只白虎兽纹的白玉是武林中最至尊的宝物,可以调动江湖上所有门派的势力,听说这只玉佩从武林盟主雄霸手中已经消失,也不知道传到了谁的手中,没想到竟是在她的手上。
顾妍夕望见阮经轩正在端详着她的玉佩,她忙伸出手从他的手心中夺过玉佩,淡淡道:“不过是块寻常的玉佩罢了,没什么可稀奇的!”
阮经轩从顾妍夕的神色之中,看得出她并非是个寻常的女子,他粉红色的唇瓣弯起:“这位少夫人不是有手伤吗?我最擅长治疗的就是手伤,坐下吧我为你医治。”
炎鸿澈没想到阮经轩会这么痛快答应了为顾妍夕医治,他没有察觉到阮经轩是因为望见了顾妍夕身上的玉佩才会有此决定。
而顾妍夕一直提防着阮经轩,生怕他认得这块玉佩的来历,是江湖之人别有居心。
阮经轩让顾妍夕将右手端放在木桌上,他亲自为她拆下了手上纱布,望见她手伤的确很严重,他唤药童将他自制的药膏拿来,为顾妍夕敷上,又将她的伤口包扎上。
“少夫人,你只需涂抹我送给你的这瓶药膏在伤口处,不出半月就可康复!”
顾妍夕朝着他温婉一笑:“谢谢你神医!”
寐生拿出五十两黄金放在桌上,却被阮经轩拒绝道:“我与你们少夫人有缘,就当我结交了她这个朋友,这金子我不能收!”
炎鸿澈审视着他的面容,将顾妍夕拥进了怀中,警告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别想任何邪念!”
阮经轩也不理会炎鸿澈是否发怒,朝着顾妍夕摆了摆手与她道别,接着便为另一位患者医治。
“神医,我家里养的鸡鸭都死了,奇怪的是我也染上了这种怪病……咳咳!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顾妍夕和炎鸿澈刚要离开,却听闻到那位老妇人向神医诉苦,而且和时下百姓因家禽死亡而传染的病症相关,不禁停住了脚步,想探个究竟。
阮经轩狭长的凤眸微眯起,从椅凳上站起,朝着顾妍夕和炎鸿澈唤道:“快走,这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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