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戴头套的男人应该就是焦恨愁联系的混子,他的市长叔叔已经带人进了天鸿大厦,如果这时候闹出点动静决计没人会怀疑到市长的亲侄子头上,到时候叔侄俩配合好唱一出贼喊捉贼的大戏,再加上几家媒体添油加醋大肆宣扬,必定会给即将上市的天鸿集团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到时候损失无法估量。
徐青掏出手机拨通了秦冰电话,可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想来是嫂子忙着应付突然造访的市领导分不出身来,他准备拨通陆吟雪电话让她联系王巢,手指刚按下两个号码蓦的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面包车里的头套男已经伸手拿起了燃烧瓶,情况紧急容不得多想,一咬牙把手机揣进口袋,快步走向面包车。
徐青走到离面包车不到三米的一个果皮箱旁站定,立刻发动了精神力领域,噌!几乎就在他把领域延伸到车门的瞬间门被人拉开,五个戴头套的男人从车内跳了出来,他们右手拿着一个燃烧瓶,另一只手捏着打火机。
五人跳下车拔腿就向天鸿大厦门前冲,可他们才跑出去半步就猛的刹停了脚步,傻乎乎举着燃烧瓶呆立在了原地。徐青轻舒了一口气,迅速用意念在五人脑海中输入暗示。
呼!五个头套男同时用手扯下了头套,手持燃烧瓶快步走向不远处的黑轿车,徐青站在果皮箱旁用意念控制着五个男人走到了轿车旁,值得庆幸的是黑轿车正好在精神力领域延伸的范围之内。
坐在车内的焦恨愁脸上的表情精彩无比,他想飞了头皮屑也弄不明白为啥请来的混子会拎着燃烧瓶朝他走来,下一秒,四个燃烧瓶乒乒乓乓全砸在黑轿车窗上,一股浓重的汽油味从破碎的车窗飘入车内,焦恨愁脸都吓白了,但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对面还有五个打火机攥着,只要擦出点火花就能请他吃烤全人。
“为什么?你们疯了吗?”焦恨愁坐在车内气急败坏的大声喊叫,才叫唤了两声突然哑了,他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混子拎着个燃烧瓶走到了破碎的车窗前,面无表情的伸手拔去塞瓶口的布条,不紧不慢的把里面的汽油泼在他头上。
“疯了,你们都疯了,我要报精啊!”焦恨愁蓦然发出一声如哭如泣的大喊,满脸横肉的混子把手往前一伸,噗!瓶口直接戳进了姓焦的嘴里,顺手往上一抬,瓶子里还有小半瓶汽油咕噜噜全灌进了姓焦的嘴里,呛得他直翻白眼。
五个混子打开车门,七手八脚把浑身汽油味的焦恨愁从车里拖了出来,满脸横肉的混子上前,伸手拉住他衣襟往下猛的一扯,哗嚓!连内衣都扯成了两瓣,另外四名混子上前抓住了姓焦的裤头,几下拉扯只剩下一条裤衩。
焦恨愁此时就像一个奋力抵御侵犯的丑妇,双手死死扯住裤头上的松紧带,因为用力过大,从裤边支楞出一圈黑乎乎的卷毛,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咬着牙势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这时,从对街跑过来几个扛摄像机的主儿,他们愣了一愣立马回过神来,长枪短炮一齐对准了纠缠在一起的几个男人,这几个都是接到爆料赶来抢新闻的媒体人员,敏锐的职业观察力告诉他们这是一则抢人眼球的大新闻。
天鸿大厦门前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多数都是天鸿集团的员工,面对六条汉子激情澎湃的本色演出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了远远围观,徐青低着头站在果皮箱旁,开始收回精神力领域,免得有人误闯进去凭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