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天誓约司之中,那位修为高深莫测的誓约司总督司长官大人正在与丞相大人喝茶,这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请动了丞相大人大驾光临。
誓约司总督司大人这会可是已经准备了无数的问题要问,发誓要在今天从丞相大人的口中掏出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来。这几天里云里雾里,如履薄冰,茫然无措,简直是太难受了。
“丞相大人,我说,那个……您就是给小弟一点点提示吧?多少意思一点……”誓约司长官大人阿谀的笑着,谄媚万状地给丞相大人亲自斟茶。
“非是不可以,实在是不能够啊……”丞相大人安安稳稳的喝茶。
“哎,丞相大人啊,您……”誓约司的长官大人还打算要进一步死皮赖脸的游说,突然间不知怎地,全身轰然一震,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了。
“喂?”丞相大人愣了:“你咋了?”
总督司大人呆呆坐在那里,脸sè惨白,貌似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这变化来得实在是太突兀了,全无征兆,然而更大的变故还在后头,下一刻,突然间七窍流血,口中“哇”的一声,喷出来一大口鲜血,化做满室血雾,咕咚一声,仰天便倒,声息几无。
丞相大人吓了一跳:“啊?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家伙不是来得以死相逼吧,盘算着我要是不告诉他实情,他就要自杀!?这这这……这不是逼迫老夫!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办事儿。
你说你身为誓约司总督司,而且还是东皇天的有数大高手,怎么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啊……犯得上么你?伤人伤自己,这叫什么事啊?
一时间,丞相大人的心中可是无比纠结。
于是乎,又是捶胸又是拍背忙活半天才将总督司大人救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总督司大人愣愣的看着丞相,说出来一句让丞相大人心惊肉跳的话来:“丞相,拜托您速速清查一下,是否是圣君大人与天魔皇来到了东皇天,而且在东皇天谛定了决战誓约,此事事关紧要,万万延误不得,一旦延误,只怕要坏大事……”
丞相大人乍听此信息,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脆响,刹那间险些天旋地转……整个人立即就窜了出去。
丝毫不见了刚才的老态龙钟,“嗖”的就消失了。
要真的是那两个人,东皇天几乎能被他们一场打架毁掉一半!而也只有那两个人,才能让这位总督司如此狼狈……总督司大人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神sè怏然,显然是心有余悸。
要不是老子有东皇陛下皇气护体,这一次岂不是要……他妈的,到底是谁跑到东皇天来胡搞?可吓死老夫了。
这不是要存心的害死老夫吧?
单单是誓约的力量居然就差点冲死我……我我我……我可是天人级的,即便是在整个九重天阙也是数得着的高级人物来着……良久良久,丞相大人yīn沉着脸晃悠了回来。
总督司大人急不可待的问道:“丞相大人,究竟是那两位大能来到咱们地界了,可是要发生跨境之战了吗?您老快说,别让下官胡乱猜测了!”
丞相大人老脸都快扯扁了,怒不可遏:“我呸,狗屁的跨境之战,大能你个头!根本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这个老混蛋,你就害我吧你,本丞相跟你没完!”
能不怒么?
刚才丞相大人见总督司大人口气如此惶急,心中自然就信了五成,那里还敢怠慢,赶紧出去打听圣君大人与天魔皇还有另外几位君主大人的行踪,万一真要是如总督司的判断,早点做准备也是好的,然而得到的答案非常的统一一致:大人在宫中!并没有外出。
然后是四方八面共同的疑问与jǐng觉:“您打听各位大人的行踪,敢问有何用意呢?”
有何用意?
什么就我打听各位大人的行踪了?!
丞相大人当场几乎就傻掉!
他妈的,我能有什么用意?还是被那个玩意给忽悠了!
“没事儿?你真打听清楚了?!”总督司大人愣了。
“当然没事儿!”丞相大怒:“能有什么事儿?”
“怎么会没事儿?”总督司大人彻底楞了:“我刚才分明是被誓约的力量冲受伤了,您刚才不都看到了……”
丞相大人拂袖而去:“我看你分明就是受伤不够,我可以会让你更受伤的,你这个老混蛋,这些年老夫对你和颜悦sè的,还真惯出你毛病来了,这瞎话编的,唬得老夫一愣一愣的……”
总督司大人苦着脸追赶:“丞相,您听我解释啊,真的是……”
话没说完,丞相大人已经无影无踪。
总督司大人yù哭无泪的一屁股坐在门前门槛上:“我他么真冤啊……这到底是谁搞出来的这么大动静啊,这不要玩死我么,这叫他码的什么事啊……”
第二天,丞相大人代东皇陛下下旨:誓约司总督司玩忽职守,所有誓约司官员罚俸一年;而且,从此之后工作量加倍。另设立监督机构,时时刻刻监督誓约司工作,再有些微疏忽,严惩不贷!
此道旨意一下,誓约司哀鸿遍野,一片抱怨不绝于耳。
很显然,这是某丞相大人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让誓约司从此暗天无地!
……楚阳终于完成了契约,随即冲冲然的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