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来人了,一时之间,加上黄雀一桌,总共八桌人的眼光同时的给投了过去。
黄雀这个时候才发现,这西山旅馆的门户开的不算太大,而且正对着阳光,所以,只要一有人进来,立马屋中就会黑暗许多,所以,不由的就会将眼光投射过去,看看来了什么人,不过这一次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倒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那就是,这一次来的人当中,竟然还有一位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
这一次来的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少,老的六十岁上下,而那年轻的,最多二十二三岁,再看那女的,一米六五的个头,长发披肩,一身黑色的紧身休闲服打扮,将她的身躯衬托的玲珑有致,让人浮想联翩。
这女人一走进门,立马就用眼光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挑选好了位置坐定,黄雀被她眼睛这么一扫,顿时有一种冰冷透骨的感觉。
女人是种神奇的动物,这女人,漂亮,冷艳,可唯独让人猜不透的就是她的年纪,说十八,可以,说三十,也未尝不可,这种美艳中带着一种成熟的女儿,被刘金银定格为最具有危险性的女人。
老喜,赶忙又是走了过去。
黄雀拿着筷子,凑近了刘金银,说道:“银叔,你说着西山旅馆是不是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好的生意,而且,四面八方的人好像还来了不少,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刘金银眨了眨眼睛,“有些话,回房再说!”
黄雀点点头,又看了看那女人的一桌,这个时候,女人正好面对着自己,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一桌中只有那老者在不断的交谈,跟老喜点着菜。那女人跟那个年轻的男子却是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刘金银突然笑眯眯的说道:“雀仔,这女人,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老师的感觉。”
“老师?”
“那种老师啊!”刘金银强调了一句,淫淫的笑着。
黄雀一时之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小泽玛利亚?”
刘金银乐呵呵的喝了一口女儿红,“你怎么不说是吉泽明步呢?”
“哈哈......”
两人同时的笑了起来,这还真是有什么的师傅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徒弟,怪不得黄海林有百分百的把握刘金银会教黄雀真诀呢,就这种天生的默契性,说黄雀是刘金银的儿子,别人也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西山旅馆是吃住一条龙的,估计要是你晚上想玩弄一两个村姑,老喜可能也能给你找来,当然,你要是喜欢人兽的话,那老喜就更加的有办法了。
今天来的人还真是不少,老喜也只能是委屈四个人同时的住在同一间房了,老喜说了,他要保证来西山旅馆的每一位顾客都能够高兴而来,尽兴而走,这老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西山这破镇的慈善大使呢?
吃了这山间野味,喝了老喜口中的三十年女儿红,说实话,这身体啊,除了舒坦还是舒坦。
黄雀猛然间感觉自己腹部的那股凉气开始转暖,流向了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又想到了曹老爷子临死之前的‘酒驭清风’四个字?
难道自己身体的异能真的跟酒有关系?
很多的疑问似乎一下子又充塞到了黄雀的脑袋里面。
这个时候,小丢跟柴草根已经上床休息了,床是木板的,下面铺着干茅草,上面是被子,倒是十分的舒坦。
刘金银将黄雀拉到了外面的木头走廊上,再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天,已经快要黑了,整个西山古镇也亮起了灯,不过都是一些15瓦的白炽灯泡,让这个古镇显得更加的诡异跟神秘。
见四周没人,这老小子才神神秘秘的轻声说道:“雀仔,这西山,估计有大事要发生了。”
黄雀一惊,“银叔,什么大事?”
刘金银又看了看四周,再次压低声音,说道:“你刚刚在下面吃饭也看到了,今天来的人可真是不少,这些人,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有九成是来倒斗的。”
“盗墓贼?”
黄雀一惊。
刘金银点点头,“这西山,历来就是风水墓葬群,早年期间,我也来过一次,这地方,交通不便,倒是不容易让人发现,而且由于太过偏远跟荒蛮,官方的力量也很难渗入,所以,每年来这里撞好运的人就不少,这西山旅馆能够开在这里屹立不倒,估计就是发了这些盗墓贼的横财。”
“怎么说?”
“销赃买卖,杀人越货,遇到团伙盗墓贼,就供其吃喝住,顺便介绍销账联络的人跟地,要是遇到单个的,难免就不会杀人越货了。”
黄雀听的一愣一愣,“银叔,这不是龙门客栈么?你说,我们今天吃的会不会是人肉啊?”
刘金银一笑,“你电影看多了吧,杀了个人,还煮来吃?不嫌麻烦么?这西山古镇靠近西山,野味可谓是取之不尽,谁愿意触那个霉头?”
“银叔,那我们怎么办?还要不要住下去?”
刘金银点点头,“当然,我想那老喜也肯定以为我们也是一群盗墓贼了,现在,只会对我们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明天一早,我们就随柴草根进村,这些人之间的事,就别去管了。”
黄雀自然是满口答应,这个时候,下午那女人一桌的三人也吃了饭走了出来,刚好出现在了西山旅馆的门口。
“银叔,你说那女人会不会也是盗墓贼?”
刘金银细细的看着,待到那三人往前走去,才阴阳怪气的点着头说道:“据我多年的观察,这女人体柔异常,骨骼清奇,身形稳健,媚眼如丝,我感觉,她应该还是一个‘老师’!”
黄雀看了一眼刘金银,彻底的无语了。
第十章忍者
西山古镇的晚上是安静无比的,躺在床上,黄雀总感觉睡不着,不为别的,就感觉心里很不踏实,见旁边的小丢刘金银跟柴草根都睡的很熟,他便缓缓的站了起来,打开房门,向着这二楼唯一的一个厕所而去。
对于能媲美于倾城市三级酒店的西山旅馆来说,单独的卫生间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即便是这二楼,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方便,而且只能定义为厕所,还是男女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