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
神龙负图出洛水,彩凤衔书赤云中。
只见天网上升,弥而幽深,上面细细密密的符文流转,隐成龙章凤文,八卦九宫,三元六仪,如同掌上纵横十八道,看似清晰,但千变万化,不可测度。
“是三奇洛图,”
贺家姐妹看到天网的变化,讶然出声。
“糟糕,”
月蝉儿一听,俏脸变色。
传说之中,三奇洛图是奇门遁甲之纲,蕴含天地至理,可谓是一等一的困阵。
此大阵实在繁琐,千头万绪,或许只有长治这样的金文世界之主,才有这样庞大的人力和资源支撑,成就这一阵图。
“麻烦,”
慕容垂手持开天斧,目光深沉,他不惧强敌,但最烦阵法禁制,让他有力无处使。
“哈哈,”
长治大帝的笑声传出道,“此三奇洛图乃是朕以举国之力,无数人祭炼,历时上百载,方才成就。汝等能得以见到,也是三生有幸。”
“长治,”
贺雨薇细眉挑起,凤目含煞,一字一顿地道,“陛下心胸广阔,现在你若迷途知返,将来不失天尊之位。不然的话,后悔晚矣。”
“前辈,”
长治大帝一边祭炼众圣之门,一边劝道,“两位虽嫁给纣王,但都是贺家之人,应以家族为重。我若成就圣皇,贺家自然是光耀门楣,紫气东来,福缘加身,列代先祖都会沐浴荣光,孰轻孰重,难道还不明显吗?”
“执迷不悟,”
贺雨晴痛斥一声,面向自己的姐姐,咬牙道,“既然他这么顽固不灵,我们也不必再顾念血缘至亲。”
“他是咎由自取。”
贺雨薇深吸一口气,自袖中取出一件木牌,长有三寸,斑驳古痕。
“起,”
贺家两姐妹同时运转玄功,法力打入木牌中。
哗啦,
下一刻,木牌仿佛活过来一般,上面道道的纹路流转,日月星辰尽在其中。
哗啦啦,
三个呼吸后,木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幽深的篆文,不见底色。
“去,”
篆文一闪,连大阵都无法抵挡,直奔长治大帝而去。
“这是什么?”
纵然长治大帝都无法躲闪,待反应过来之时,灵台之中已经多了一个篆文,并落地生根,演化出触手般的雷丝,向他元神缠绕过去。
“怎么会?”
长治大帝连续运转了数种神通,却骇然发现,篆文并没有被消除,反而在吞噬他的力量在生长壮大,有养虎之患之势。
“这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