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怎么可能。”
这次说话的不是何雨,反而是腾战一脸诧异外加惊讶的看着燕慕容,
要知道,张贺那两条腿可是已经十二年沒有用过了,就算保养的好,可里也不一定就就是好的,这就像机器一样,你外表擦的再干净,多年不用,里面一样会生锈,
“我可沒说大话的习惯。”燕慕容微微一笑,解释着说道,“刚才我在检查张叔叔全身经脉的时候,已经用内气帮他梳理过腿上的经脉了,等下再用银针把压迫住神经的淤血排出來就行了。”
“气运针。”
老张一家子倒还沒觉得有什么,腾战可不一样,他这辈子可以说打出生就跟中医打交道了,气运针,全华夏能以气运针的一只巴掌数得过來,
这小王八蛋,怎么从來沒说过他会以气运针,
暗自想了想,腾战觉得,这也不能怪燕慕容,要怪就怪自几那败家闺女沒跟自己说,
一瞬间,腾战的双眼就沒了之前的颓废和愧疚,变的闪亮闪亮的,看燕慕容的眼神也跟流氓见到美女——哦不,是大灰狼见到小白兔似的闪烁着让燕慕容混身不得劲的光芒,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见燕慕容看他,腾战就急声催促,
“好好。”燕慕容连连点头,不再多想,从针盒中取出一根七寸长针捏在两之间,
这一次,他并沒有用酒精棉擦拭针尖消毒,而是手腕一抖,针尖就发出一声嗡鸣,还沒等腾战看清楚,针尖已经扎进了张贺的后腰,
燕慕容用针从來沒有什么手法之说,当然,老头子也沒教他什么手法,对于那些看着华丽的手法來说,不如把人治好來的实在,
燕慕容眼神专注的盯着手里的银针,拇指和食指捏在针尾轻轻的转动着,看似随意,可腾战还是看出了门道,
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三圈,然后轻扎慢提,这种方法他从來沒见过,根本不知道燕慕容这是在用内气通过银针的传递來冲击已经形成血块的淤血,
这种小病燕慕容也不用动用鬼门八针,短短的五分钟,他连额头都沒见汗,银针就拔了出來,
就在所有人都奇怪怎么这么快就结束的时候,却发现张贺后腰刚才燕慕容扎针的位置皮肤开始渐渐变红,接着,毛孔中就渗出了一丝紫黑色的液体,
“燕医生,这——”
看到这情景,何雨吓了一跳,燕慕容却是笑着说道,“阿姨,放心吧,这些是压住神经的那些淤血,排出來就好了。”
说着,燕慕容又看向趴在床上的张贺,问道,“叔叔,现在双腿有感觉了吗。”
“感觉。”张贺愣愣的自言自语,这两个字,对他來说既熟悉,又陌生,这么多年了,每一次医生都会这么问他,可每一次,他的回答都依旧是沒有,
“试一试。”燕慕容说道,
张贺不再说话,趴在床上,上半身开始扭动了起來,因为用力的原因,燕慕容都能看到他脖子后鼓起的一条条青筋,
突然,那两条已经十几年沒感觉的双腿突然弹动了一下,把除了燕慕容以外的所有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