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惊呼出声,
“好像是在蹭痒痒。”某位长的很像专家的仁兄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沒错,就是在蹭痒痒。”
“你怎么知道。”
“我老家在农村,村里的猪痒痒的时候都是这样在地上蹭的。”
“——”
现在的松本一郎哪里还管的行自己是猪还是人,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很痒,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皮肤下爬一样,让人恨不得直接拔掉自己的皮去捉那些让人痒的要死的蚂蚁,
“过分,太过分了,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山崎加藤突然站了起來,一脸怒容的看着燕慕容质问道,“你到底对松本院长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蓄意伤害。”
“我做了什么。”燕慕容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什么都沒做啊,你们也看到了,我跟他离着好几米远,我又沒去接近他,怎么可能会对他做什么。”
“痒,好痒啊,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松本一郎不断的在地上打折滚求救,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松本院长,我來帮你看看。”
山崎加藤顾不上跟燕慕容扯皮,急忙小跑了过來,蹲下身子,抓起松本一郎的手腕开始把脉,
“奇怪了,怎么会这么奇怪。”
沒一会,山崎加藤的脸色就变了,嘀嘀咕咕的说道,“怎么可能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呢。”
“我來看看。”陈汉清也走了过來,抓起松本一郎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可沒用多长时间,眉头也皱了起來——不是病情很怪,怪的是松本一郎的身体根本沒有任何异常,脉象很平稳,身体也很健康,如果不是看到松本一郎已经被自己挠破的脸颊,他们一定认为这老头儿是装的——不过话说回來,让一老头儿躺在地上打滚,这想装也不容易啊,更何况那被他自己挠的满是鲜血的脸,
“燕慕容。”郑无名也站了出來,看着燕慕容冷声喝道,“你想要这个第一就拿去,我沒什么好在乎的,但你必须马上治好松本院长的病——你别否认,我知道是你做的。”
“这都被你猜出來了。”燕慕容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好吧。”燕慕容点了点头,说道,“我承认是我做的,不过你这个第一本來就是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这个交换条件不成立。”
“别急。”燕慕容直接打断了郑无名的话,说道,“或许你们可以试试,谁能救的了他,或许就不用跟我在这讲条件了呢。”
“你想要什么。”郑无名冷声问道,在他心里,燕慕容虽然人贱了点,但在中医上的造诣却比他要厉害的多,他敢这么说,就绝对有强大的信心,所以,他也不用再去想别的办法,直接跟燕慕容谈条件就好,
“我要钱。”燕慕容笑了,摊开手掌说道,“救他可以,拿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