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城市來说,燕慕容还是比较喜欢山里的生活,至少山里的空气比起城市里來说,实在要好的太多,
十月份的燕京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不少人都已经穿上了一层打底衫,当然了,这些人中不包括那些从來都是要靓度不要温度的爱美女人,别说才十月份,就算到了寒冬腊月,她们都敢穿着小短裙光着大腿出來赚人眼球,
站在院子里抻了抻浑身酸疼的肌肉,燕慕容心里苦笑不已,这连续睡了一个星期的地板,还真不如山里他那张纯木头的小床睡的舒服,即便是床上什么都不铺,也比睡石头地板舒服了许多,
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非要让他跟苏轻舞睡在一起,燕慕容心里一阵腹诽,难道是想尽快抱重孙子,那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啊,老爷子的身体硬朗的很,再活个二十來年也不是问題,何必这么急呢,
正在院子里伸着懒腰,一身正装的燕沧海就从小楼里走了出去,
“早啊,爸。”燕慕容笑着打了声招呼,“这么早起來干吗去。”
“早。”燕沧海机械似的应了一声,才说道,“今天中秋节了,衙门里的事多,我得早些去处理,晚上还要回來过节。”
说着,燕沧海就看着燕慕容,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睡地板吗,要不要我在院子里给你搭个窝儿,顺带着还能看看家。”
“呃——”
燕慕容顿时被噎的够呛,这话说的也太损了,靠,我是你亲生儿子好不好,至于这么骂人么——再说,从遗传学的角度上來讲,这对家长很不利的,
但不管怎么样,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燕慕容在自己老子面前还是有些打怵,也不敢争辩,苦笑着说道,“爸,你都知道了。”
“你是我儿子,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燕沧海翻了个白眼,沒好气的说道,
“你——你你你——你居然跑去听房。”燕慕容大惊,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的问題,手指指着燕沧海,浑身颤抖不已,沒想到从來都是一副铁面包公模样的老燕子同志居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燕沧海大怒,手也顺势放在腰间,作势就要去抽皮带,
“别别别。”燕慕容赶快跟他拉开一段距离,一脸郁闷的问道,“爸,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干,那你——是不是在我房间装了什么监控。”
“放屁。”燕沧海大吼道,“我用得着费着么大事么,就你那床,卸下两颗螺丝就会乱叫——这么多天了,我跟你妈什么都沒听到,我——”
话还沒说完,燕沧海就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打自招的破了案,连忙打住了话头,表情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燕慕容说了一句我去上班了,就快步走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