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淳于越带着夏候彻去见了靳兰轩,人还是未醒,但气色却已经好了不少。
“病人心有郁结才会常年如此迷了心智,我以金针入脑封了她部分记忆,带回调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醒来了,只不过会忘些事情。”
“金针封脑?”夏候彻皱了皱眉。
“要是不想她忘那些东西,我现在把针拔了就是,你继续带个疯婆子回去。”淳于越道。
“不必了。”夏候彻立即道。
那些记忆将她折磨了这么多年,忘了也未尝不好。
“那就带着你们的人都滚吧。”淳于越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夏候彻一抬手吩咐太医和方潜等人下去准备车马,复又问道,“她的剑伤可有大碍?”
“那一剑死不了人。”淳于越道。
夏候彻也一刻不想在这里多待,上前抱起靳兰轩便离开了百草园。
出了金花谷,靳兰轩和两名太医安置在了马车上,凤婧衣又被他给捞上了马背,瞥见她发间别着的玉兰花簪子不悦地皱了皱眉,拿下来问道,“哪里来的?”
“淳于越给的。”凤婧衣随口说道。
夏候彻面色更是阴沉,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那个荷包,上面也是绣着这样的玉兰花,栩栩如生,很是讨厌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便随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