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婧衣一向浅眠,听到声音便醒了,只是懒得起来应付,索性便闭着眼睛装睡。
夏候彻进到内室,一掀帐帷在床边坐了下来,“还装?”
凤婧衣继续装做没听到,对方却把手伸进了被子开始上下其手,她只得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干什么?”
夏候彻伸手拢了拢她有些敞开的衣襟,说道,“起来陪朕用膳。”
“我不想吃,你去关雎宫吃吧。”凤婧衣有些不耐烦地道。
夏候彻瞅着她垮着一张脸就来气,唇角一勾便欲宽衣上床,“既然不想吃,那就做点别的吧。”
凤婧衣一下精神了,立即跳下床更衣,规规矩矩坐到了桌边,“我吃,真的有点饿了。”
夏候彻笑得有些得意,从床边起身走过来,“朕一进门你就拉着个脸,朕欠了银子吗?”
“嫔妾不敢。”凤婧衣道。
夏候彻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罢了,不就几个藤萝饼,明个儿让孙平差人从南方给你运一筐紫藤花来,你要做多少做多少,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女人。”
“皇上不怕人说你是昏君吗?”凤婧衣反问道。
从南方八百里加急只为运一筐花回来,不是昏君,便是脑子有病。
“总归是朕欠了你的,昏一回也不打紧。”
夏候彻用了晚膳,便宿在了凌波殿,只是破天荒的没有宠幸她,反而只是规规矩矩在她床上睡了一觉。
数日后,倒真的快马加鞭从南方给她运了一筐紫藤花来,一时间震动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