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棋这项活动上,男人通常比女人要更具优势,男人本身逻辑思维就比女人要多,再理智的女人,感性的一面都会居多。殷权本就比一般人要聪明,设的局更是长远大局。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殷权明明很快就能赢了她,可他偏偏要造成与她旗鼓相当的假象,不让她一下子就绝望,如果她能清楚地认识到她与他的差距,那他还怎么玩下去呢?
于是,在两人的一番“厮杀”下,程一笙又输了。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棋盘,懊恼地说:“呀,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殷权唇边又勾起了淡淡的笑。程一笙提起气,看向他说:“这次又怎么样?你说吧!”
殷权交叠的腿放了下来,又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双腿交叠,他一副很大方的状态说:“我也不为难你了,衣服也不用换,你直接给我跳个脱衣舞就好了,跟刚才一样香艳就行!”
程一笙双眼瞪得滚圆,显然很生气。
殷权嗤笑,“怎么?不愿意?想食言?”
“谁说?我跳!”程一笙站起身,一步迈进屋里,她转过身看着他说:“只是跳舞,没有别的!”
“好,没有别的!”殷权点头,赞同了。
程一笙摆出一个妖艳的pose,飞出一个媚眼,嗲声说:“Music!”
殷权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几下,这回的曲风,很是奢靡,一听就有那种感觉。
程一笙缓缓扭着腰,手已经拉开睡衣的腰带,她心里却暗想,脱衣舞是个好项目,一会儿你输了,我要你跳脱衣舞,不妖娆都不行!
殷权心想她很的很妖娆,还在想,后面的要求该怎么提?他已经很难耐了,很想品尝她那香肌玉骨的身子!
今天程一笙认为,绝对是悲催的一天,她几乎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干了,相比起嘴含冰水在他全身服务一遍,让他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这个脱衣舞还算是什么?反正一路输下去,最终把自己输到床上,像女奴一样地献身。
在殷权像只森林野狼在她身上撒狠的时候,在她享受到“小死”的感觉之时,她脑中突然灵光乍现,“丫的,中了这男人的奸计了,他明明棋艺高的很,却偏偏伪装成跟她棋艺差不多的水平。”
她心里暗骂,“这只大尾巴狼……”
N市,已经到了凌晨,这个夜不太平静,早已喧闹了起来。
只不过安家并不知道!
安初语回家又吐了会儿才睡觉,安父安母对她很有意见,一左一右地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晚回来?”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简直是不厌其烦,安初语忍不住发脾气,叫道:“我不去喝,难道赞助费会自己送上门吗?你们等我的节目停播吗?”
两人愣了一下,安父问:“怎么会这样?”
安母说:“不行啊,亲戚都知道了,你的节目要是停了,咱们的脸面往哪儿搁?”
安初语不愿再听唠叨,叫道:“你们让我歇会儿,明天早晨再说!”
然而第二天早晨,一家人还没醒,电话就先响了,安父骂骂咧咧地趿着鞋出来接,嘴里还不满地说:“谁啊,大早晨的,赶死呀?”
打电话的,是他家的一个亲戚,对方着急地说:“你快看看新闻吧,你家初语上电视了,赶紧想办法吧!”
人家没说完就给挂了,毕竟提醒这种不好的事儿,容易被人记恨!
电话被挂,安父拿着电话自语,“上电视是好事儿啊!”
刚挂了电话,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是好事儿,那还想什么办法?他心里一惊,赶紧就开了电视。
早间娱乐新闻上,播的正是安初语陪酒的那段儿,他一看,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蹿到房里,就把睡得正香的安初语从床上给拖了起来,他大声叫着,“你给我起来,你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怎么教的你?啊?”
安初语突然被拽了起来,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她一直被拖到地上,才稍稍清醒了一些,问了一句,“爸,你干什么?”
安母刚才听到电话声就醒了,正等着他接完电话回来说什么事儿呢,结果没等到人回来,却听到他的大喊声,安母马上就从屋子里蹿出来了,问他:“你干什么呢?你疯了?这是你女儿!”
安父气的一把将她甩开,指着外面说:“你去看看电视,看看你的好女儿,怎么给咱们丢人?”
安初语一听这话,完全清醒了,比父母反应还快,先跑到客厅,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她一眼就看到画面中的自己,自赔着笑,而那死胖子摸她腿的手,看的那样清晰,她的头,“轰”地就炸了,空白成一片。
安母还在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安父随手抄起一把扫把,冲着她就打去。
安初语跳着就躲开了,一边跳一边叫:“爸,我是被逼的,你以为我愿意被摸啊!”
“谁逼你?你看那胖子岁数都赶上你爸了,你个不学正经的玩艺儿!”安父暴躁地骂着。
安初语一急之下叫道:“是我们台长!”
安母本来追着安父后面着急喊,一听这话,情急之下就把安父给扯到后面去了,冲着女儿说:“我问你,你说的台长,不是那个薛台吧!”
“就是薛台!”安初语欲哭无泪。
安父张口叫,“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安母就回头打断他,喊道:“你先等会儿!”
安母一把扯过女儿问:“那个薛台,不是你想嫁的么?怎么会逼你干这事儿?”
安初语沮丧地说:“他说没有赞助费,节目迟早要停播,我不去不行啊!”
“这……”安父气道:“你是去当主持人的,又不是支陪酒的!还让人这么摸,这女儿家家的……”
安母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她说道:“你想啊,你传出这样的丑闻,薛台长的妈妈怎么想?还会让你进薛家大门吗?”
安初语猛然惊醒,坐直身子说:“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我中了薛台的计了!”
“要不说你年轻啊,以后这样的事儿你怎么也得跟妈商量一下,那个薛台,可真不是好对付的!”安母叹气。
“妈,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安初语焦急地问。
安父哼道:“那样的男人,嫁他干嘛?”
安母搡他一把说:“难道嫁你这样的?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你,咱们女儿嫁的不是那个男人,是未来,懂吗?”
安初语没有说话,想着母亲的话。
“屁!”安父粗俗地讲了句糙话。
安母哼道:“要不是为了进薛家,要不是想当豪门少奶奶,谁受那个气?你看那个程一笙,坐着那么豪华的游轮就蜜月去了,那么大一艘游轮,就坐两个人,浪费不浪费啊!如果咱们女儿嫁了薛台,那这些都不是梦,你这辈子还没坐过游轮吧!”
安父不说话了,心里虽然不自在吧,但是心态也和安初语一样,不甘心,总觉得女儿干上主持人这行了,要是再被换下来,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这付出不也白搭了?还得遭人笑话。
要不说爱面子毁了多少的人?面子有那么重要吗?就因为不被亲戚们说闲话?
安母对女儿说:“你现在给薛台长他妈打个电话,就说你这些事儿是她儿子逼的,看她态度如何?记住要哭得可怜一些!”
安初语此刻已经没了主意,对于她一个新人来讲,这就跟天塌下来一般,现在有个出主意的,这主意貌似还很好,安初语自然想都不想,就采纳了!
她赶紧回房找了手机,颤抖着给薛母打电话,现在就是不让她装,她也能给哭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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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晚上吐了,折腾半天,洗孩子,洗床单、洗被子,苦不堪言。
先更这么多吧,时间也晚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