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儿子从小到大第一次跟自己顶嘴竟是为了媳妇儿,皇甫母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的时候,她甚至都没再瞅柴青一眼,抓起外套儿步子几乎气急败坏。
终于,在皇甫烨下了逐客令的半个小时之后,这个属于两个人的小家终于安静了。
“累了吧?”轻轻揽过柴青的身子,皇甫烨柔和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疲惫。
柴青没有说话,而是慵懒的蹭了蹭窝在男人肩颈窝的脑袋,嗅着这个男人身上那股子清爽的皂味儿,柴青竟也觉得习惯了。
她想,如果她能一辈子如现在这般,也许也不错。
“你这么跟妈说话,妈回去心里肯定不得劲儿。”柴青的声音懒懒的,撩拨着皇甫烨一颗石心化水。
柔捏着柴青软糯糯的耳垂儿,皇甫烨笑笑,“我是你老公,我不替你说话,谁替你说话?”
男人的理所应当让柴青的心一动。
瞅瞅男人那比自己还要精致的五官,笑的狡黠,“你这是逼我欠你人情呢么?”
“那你打算怎么还呢?”捏捏女人俏挺的鼻尖儿,皇甫烨好整以暇的笑着。
女人扁着嘴儿,似是认真思考了许久——
终是,莞尔一笑,似真似假的问着,
“你说说,想要什么,我能做的都满足你。”
皇甫烨笑笑,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肚子,“你就别操心那些事儿,好好的把儿子给我生出来,你就功德圆满了。”
功德圆满……
“呵呵……”
柴青笑的发苦,弯起的眉眼像是一弯新月。
……
浓墨把夜晚染黑,任意涂抹在月光周围。
凌犀从刑侦大队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
时值深秋,晚上的温度低的只有个位数了。
风一吹,凉气刺骨。
取车的路上,外套落再饭店的凌犀抱着只穿着单薄衬衫儿的膀子来回搓着,嘶嘶哈哈的一路小跑儿。
等上了车,打着了火儿,凌犀立马儿开了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