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番话后,凌犀转身就走了。
而至于所谓的凌家人,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因为这些人除了姓凌之外,不过就是一些吃白食的蛆。
在凌犀心里,这些与他没有关系的人怎么想他都是假的,他也不会听任何人的指手画脚,有些事关键是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出了坟场,凌犀第一时间拨了皇甫烨的电话。
“在哪儿呢?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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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昨日传文,瞄了眼开文时间……居然是12年的9月25号……
一本书写一年,我觉得我有理由去死了……
☆、128 黑白无常的回光返照
冷秋伶的百天,跟凌国仁的比起来,清冷了许多。
谭四在拘留所里待着,二婶在乡下折腾一趟太远,剩下家里也没什么走的进的亲戚,所以冷暖也没必要整那个景儿,就只有乔滴滴跟着来了,外加一个冠了乔姓的英式管家,陈小生。
山顶的陵园,风一直在狂甩,那些拉着拉锁的衣服都被吹的像是得了肝腹水的大鼓包,每个人的头发也跟倒霉的落入土匪窝的大姑娘似的,被各种风轮的胡乱飘摇。
不过也是,没风的地儿又怎能称之为风水宝地。
乔滴滴是个岁数不大却有心思的人,知道冷暖一直忙着二审的事儿无暇顾及太多,自己蔫吧登的大包大拦了所有需要用的祭祀用品,等昨儿冷暖着急忙慌约她出去买的时候,她一句‘放心,我早就给咱妈准备好了。’,简直让冷暖感激涕零。
这真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才知道,有朋友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最近冷暖家里事儿多的也没时间去关心小丫头,都是等她都在语言学校上了快一个月课了,冷暖才知道她真去学了法语。
乔滴滴一直都想读书,其实当时陈小生也给她选过一条上护校当护士的前途很是光明的大道,听上去是不错,不过作为死党的冷暖知道,乔滴滴死都不可能去陈小生的妇科去当护士。
原因有三。
一,她坚持认为,当妇科护士就是每天与各种裤裆为伍,带上口罩也挡不住臊味儿的悲惨工作。
二,她总是幻想,有朝一日她有幸成了每天上手术台的护士,万一连续跟了几台儿大手术,那她就得过着每天忍尿忍屎忍饿忍饥还得被逼看着大夫从俩腿中间往出抠肉块子的血腥画面。
三,最重要的一条理由,护士不能画烟熏妆。
乔滴滴最爱烟熏妆,她不管什么清爽裸装当道,人各有志,她就是喜欢把自己画成看不出自己长什么样儿的视觉系。
从冷暖的审美角度,其实她也欣赏不上去小丫头的浓妆从来不淡抹,但每次看见她顶着烟熏妆,心情也是不错的。
至少这代表她已经恢复了元气。
不过,万千社会,总是有嘴欠的。
“哪有个正经上学的把自己画成这样儿的?”就这个问题,陈小生同志屡次挨损,屡次也憋不住,就是屎堵门口,不吐不快。
“我就是不正经了,我就是为了勾引同学离婚,迷惑老师破产,怎么着?你砍我?”乔滴滴气死人不长命的晃悠着脑袋朝陈小生吐着吊死鬼的舌头。
死陈小生,损我?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她乔滴滴能从小在龙蛇混杂的社会摸爬滚打,讲究的就是两个基本要素。
脸,基本不要,心,1x无限大。
果不其然,陈小生被她一句自毁人格的话呛的灰头土脸,连连摇头连带感叹世风日下的90后,于是乎,他老僧入定的接着拿扫帚扫着冷秋伶墓地2米见方的小院儿。
但似乎乔式魔音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说陈婶儿,你扫地还是排黑头呢?用不用一块砖一块砖的抠?”乔滴滴真是看不下去了,她真是受不了这陈小生干什么都慢条斯理的样,平时没事儿就在她家拿块儿抹布瞅哪儿都不顺眼的东擦擦西蹭蹭的她也就忍了,可是这今儿要是在这墓地把每一块儿砖缝儿都抠了,她们今晚就得在这儿过夜了。
“你懂什么,天道酬勤。”陈婶儿头不抬眼不睁的接着抠砖缝,过了一会儿,只见某块砖缝格外耀眼,陈小生低头一看,转过身儿对着乔滴滴呲牙笑着,“嘿嘿,果然,老天有眼。”
“诶,还真是一块钱。”一块钱的诱惑,乔滴滴顿时化敌为友,哥俩好的踮脚搂着陈小生比她高一个头的肩膀头子拍着,眼神好像领导视察工作是的闪着‘同志,辛苦了’的光,就低头迫不及待的去拣钱了。
乔滴滴还是乔滴滴,见着钱就走不动道儿,没办法,本性如此,意外之财,不拣是傻b。
结果光闻着钱味儿了,还没拣呢,就让陈小生儿一脚踢一边儿去了。
“什么你都拣,看不着是背面儿啊?”
关于硬币,老百姓自我释义,字面,走字儿,背面,走背儿。
“陈小生,我算发现了,老娘们儿信的你都信。”乔滴滴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翻了个白眼儿到底把踢飞那钱拣了起来,拿起来就在陈小生眼前比划。
“你看好了,什么字背的都是人说的,要那么说,这一块钱正面一根棍儿,反面一朵大菊花的,它还是一屁股不成?”
受不了这小姑娘越说越糙的话,陈小生无奈的翻一白眼,中肯的拍了拍乔滴滴的肩膀儿。
“你赢了,一块钱都不肯放过的财迷同志。”
开玩笑可以,这话乔滴滴就听不了了。
一块钱怎么了?
一块钱不是钱么?
一块钱关键时候能买两个馒头救命,凭什么瞧不起一块钱?
“是,财神是你爹,你生出来就满嘴巴塞满银行卡坐一屁股金条上,你视钱财如粪土,你最牛逼,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