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不胡说你自已心里面清楚,你是真的只是为行着想,还是另有私心,男人的那点心思,并不难猜”金惠英冷笑着,又看向冷易秋,表情温和了下来“易秋,我自已回去好了,改天见”。
冷逸秋朝她轻点了一下头“改天见!”
等金惠英走掉之后,冷易秋过去用手肘子撞了撞他,嬉笑道“走吧,不是说去喝酒嘛,你们这么复杂的破事,我可不想参与进来”。
他们勾肩搭背的各自上了各自的车,开出酒店,早知道吃个年夜饭跟碟中碟似的,谁愿意来吃啊。
江承逸送祈如影回房,她一直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给她脱外衣,脱鞋子,她好像也没有一点的反应,直到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吻,她才僵硬的抿起了嘴。
她没醉!这醉是她装出来的,他离开她的唇,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离开房间。
许久之后,在黑暗中祈如影张开了的眼睛,脑子被酒精侵蚀的晕晕的,可是却异常的清醒,她想起刚才他看着她的时侯的那种眼神,他的气息,他的脸愈来愈接近了,她似乎又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味道了,感觉这人又一次,那的近,那么近的侵入到她的肌肤中,血液里,心里。
泪水又盈满了她的眼眶,她必须要戒掉这个男人,要爱不是那么容易,要不爱更是艰难,但现在她必须要振作起来了,只有远离他,才能真正忘记他。
去天涯海角都好,没有他的存在,她才有真正的好起来。
心又酸痛到了极点,事到如今,她还是学不会,他已经走出她生命中的这个事实。
那一夜,贺祟行坐在山顶,在黑暗中坐了整整一夜,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他想或许,是该到了忘记她的时侯了,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该接受这个事实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
贺祟行突然听闻到,祈如影去国外念书的消息,那一刻,他的心脏停顿了很久,有近三个月的时间,都像活在深渊之中。
寒冷的冬季终于过去了,可春天来了,也没有让更多的人开心,祈如影只身一人前往英国,祈家人心里也很是牵挂,江承逸要打理公司,也走不开身,不过每个星期都会飞过去,有足够的时间的话,还会呆上二天。
大家也慢慢淡忘了祈贺二家的事情,生活回到了原先的轨迹。
时间能疗伤,能治愈,在这过程中也能在伤痛中懂的更多,学习更多,不再恨了,也不再想了,才是真正的放下。
一年多后。
春未夏初时节,天气已经有点热了,路上的行人全是夏日的装扮,一个戴着咖啡色墨镜,白色蕾丝上衣,紧身牛仔裤,绿色高跟凉鞋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推门进入一家蛋糕房。
里面有不少前来订做蛋糕,或是在店内品尝的人。
“麻烦给我一个栗子蛋糕,上面写上生日快乐”。
她的声音让店里的其中一人如遭电击,他回过头,她摘下墨镜,四目相交,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