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祈如影把目光移向贺牧远“三叔,你是本市的父母官,我决定相信你的人格与素养,说实话,这件事在短时间里都会影响我的心情,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监督他几个月,如果他再犯错误,那么就是你的责任”她知道这个办法是无作用的,她压根没抱希望,她只是想要惩罚他一下。
贺祟行眸光一沉,敢拿三叔压他。
“没问题!我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能尽快摆脱这次事件的阴影”贺牧远沉稳的应答,这对夫妻的战争,看来还有打。
事情这样子就算了结了,大家各自散去,没有想像中的轰轰烈烈,要死要活,原谅的很轻易。
客厅里,贺祟行冷笑出声“祈如影,你未免也太拿自已当回事了吧,原谅我?你有脸来责问我么?自已恬不知耻的跟男人偷情时,没脱衣服,没让别人干么,找你监督你才差不多”。
“所以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这照片是昨天跟你的好朋友照的,一夜未归,第二天就头版头条,你真能耐”祈如影的心再趟血,火也再一次烧起。
贺祟行怔了怔,干脆说道“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敢跟我离,因为你跟你的家人,都离不开我”。
寄生虫!祈如影又一次想起那种恶心到连她都唾弃的生物,让她在他承认之后,心痛到窒息之后,也还是奈何不了他。
日子在麻木不仁间,又过了一个月。
这段日子有贺牧远每天一通的电话的压力,贺祟行收敛着,可不吵不闹,不代表关系就会变好。
反而不再沟通的二人变成了完全意义上的“相敬如宾”,胜至还分房睡,互相厌恶着,憎恨着,也心痛着。
心与心的距离,就连伸出手也碰不到彼此,不再面对面相隔的几厘米,而是背靠背的无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