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默数了三百只绵羊后,意识终于慢慢消失,凌雪漫进入了梦乡。
而又过了好久,床前才出现了那道暗夜中的身影,在静看了的人儿一会儿后,长指伸出,果断的点了她的睡。
点燃了烛台,屋子明亮起来,一双阴骛的眸子四下搜寻着,思索着凌雪漫有可能藏信的地方,床头柜,墙上的暗阁,枕头下,床褥里,衣柜里,梳妆台,全部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莫祈寒蹙紧了眉头,不期然的目光扫视到凌雪漫身上,心里"咯噔"一下,坐在床边,慢慢掀起了被子,她穿了白色的棉睡袍,颈间外露着,目光移下,小衣里肚兜若隐若现,也隐约可见,柔滑的,刚刚沐浴过后不久的清香传入鼻尖,喉头顿时一紧。
情不自的俯下了身子,在她胸前轻轻一吻,而后抬起头,眸中已是满布,二十多天了,欲过久的身子一碰触到她,便迅速起了反应,手心不热了起来。
望一眼那闭着眼睛处于昏睡状态的人儿,心下一怅然,暗叹一口气,坐起了身子,捻了被角准备给她盖好,蓦地眼眸一紧,她的胸似乎比平日鼓胀了些,心下疑惑着,毫不迟疑的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袍,接着是小衣,然后是肚兜,一封折叠的书信随着肚兜的松驰滑落了出来。
莫祈寒忙拾起信,顾不得身体反应,草草的先拿被子遮住了那无限,然后打开了信封,取出展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深邃的眸中冷光幽现,待全部看完,信纸在掌中捏成了一团,俊脸上尽是阴霾一片。
怪不得她要看他的画像,怪不得她把信藏在了胸口如此隐秘的地方,怕被人瞧到,该死的梧桐,这是在做什么!
蹭的起身,击了三下掌,春棠便急急闪身进来,一瞧凌雪漫在昏睡,忙低头道:"主子,奴婢在!"
"把这信拿去烧掉。"莫祈寒丢出了信,冷声道。
"是!"
"没有叫你,不用进来了。"
"是,奴婢告退!"
春棠捡了信,便忙躬身退出去了。
烛台暂时未熄,掀起被子一角,露出了凌雪漫光裸的上身,一眼盯着她胸前的,莫祈寒小腹在极速膨胀,情不由已的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左胸红梅,大手同时抚上了她的右胸,轻抚,轻咬,呼吸越见粗重,难耐的涨红了俊脸,浑浊的眸暗沉炽热,一把褪了她的棉袍,将脱了一半的小衣肚兜全扔在了床角,大手滑向她的小腹,然后轻车熟路的探入了她的。
微微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长指轻捻着她的花心,抚弄了一会儿,中指伸入了她的幽径,进出的同时,他抬头吻上了她的唇,厮磨浅尝之后,撬不开她的贝齿,他微微拧眉,一手捏在她腮腺两侧,迫使没有神志的她张开了唇,舌尖探入,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肉,的品尝着她的芳香。
燃烧的身子,身下的坚硬,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催促着他,而尚有一丝理智回笼的他,却倏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并迅速离开了她的身,胡乱的扯了被子搭在她的身上。
一掌拍在额上,莫祈寒恼恨不已,他这是在做什么如此没有控制力的想要被点了睡的她吗若她之后发现自己身体被碰过,她会作何感想不是更要恨死他吗恨他言而无信,恨他她,恨他
强压着躁动的,莫祈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掀起了被子,拿回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重新穿上,系好每一根带子,再抱起她,让她睡在了里侧,然后连外衫也未脱的他,和衣躺在了外侧,掌风凝聚在手心,击向烛台,灭了烛火,才一伸指解了她的道,而他则狼狈的迅速闭上了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