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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趁早报,我看好你(2 / 2)

祁云澈的心当然在她身上,只不过……

“莫往心里去。”

拿过价值连城的月光杯,祁若翾给她和自己各自斟了酒,又将杯子递与她,道,“虽我不知这宝音皇太女与老七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搞到你连亲都不愿成了,说到底她终归是蒙国的,不可能时时在眼前晃,见不到,倒也不觉多心烦。相比之下,他朝你二人出了山庄回京城,你要对付的何止袁洛星一人,更别提将来老七登基为帝之后的事了。”

一席话说得汐瑶愁上加愁,索性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祁若翾又给她满上,“来,一醉解千愁。”

汐瑶满面愤恨,闷闷道,“她同我说她并非女汗皇亲生,将来她要生下与祁云澈的孩儿。”

这样的关系,就算不能时时见到,却是剪都剪不断的。

怎叫她不在意啊……

祁若翾面有一讶,倒是不曾想到这一层,“玲珑局么?”

她干干笑了声,斟酌着道,“老七是父皇与蒙国女汗皇的儿子,故而老七将来是大祁国君的不二人选,他本身便是盟约,只有他继位才能永保太平,作为回应,蒙国下一任的汗皇必须是老七的血脉……”

说到这里,她扬起一抹诡谪的笑来,“这与联姻无异,说起来还是委屈老七了。”

“很委屈吗?”不知何时,汐瑶已转身来趴在池边,一脸的悉听赐教。

她眉头微蹙,红润的面颊透着重重忧虑,虽在意,却不能不讲道理。

祁若翾反问她,“你觉得父皇把我塞去南疆嫁给柘德那个老东西委屈不委屈?”

“可是宝音又不老……”咬着杯子边缘,汐瑶愤愤然,“据说她时常都会来京城与云王殿下翻云覆雨,还许他没有怀上子嗣之前,不纳王夫,委实体贴得很。”

这话倒将祁若翾给惊到了,一口酒没顺下去,她咳了咳,“你说什么?他二人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长公主扶额痛惜,作叹惋状,“没想到老七如此没有定力。”

她拍拍汐瑶的肩膀,“你明天不同他成亲是对的。”

“放心。”汐瑶得到支持,憋闷整晚的胸口舒畅了少许,“我已经同宝音放了狠话,哪怕和蒙国开战,祁云澈都不会和她生孩儿。”

祁国聪睿智慧的长公主心头一紧,迅速放眼了长远局势,再权衡当下,“你做得……好。”她违心道。

“不过本宫觉得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应该找老七算账,是他不好,不该在遇到你之前勾三搭四。”

她语气真真的,加之汐瑶饮多了酒,这会儿正是酒气上头的时候,根本没顾上去细细思索她话中真正意思,便义愤填膺的将头狠狠点了点。

“打铁要趁热,你现在就去罢。”祁若翾趁机给她灌了几杯酒,而后虚虚的推了她一把。

汐瑶这便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岸,顺手勾起放在岸边的浴袍,将自己一裹,头晕目眩的找祁云澈去了。

见状,旁侧伺候的白蕊和白芹面面相觑,这个长公主怎么一来就挑拨七爷与慕小姐的关系?

方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么,七爷和宝音皇太女有那个什么的时候都不识得慕小姐呢。

这样就将罪过怪在七爷身上,实实在在的让人想替他喊一把冤啊!

交叠了双手,祁若翾将下巴放在上面,目送汐瑶远走,她长长一叹,“长姐不易啊……”

旁边两个暗自交换的神情她不是没瞅见,可这肌肤之亲确实是要讲个先来后到,依着她看来,皇族里除了她家纯洁的十二之外,老七算干净了。

至于生孩子的事……

想到此处,她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

看傍晚汐瑶倔强的样子,老七又是个爱闷声不吭的,这场气都不知道要怄多久。

她人呆一夜就要走,唯有略尽薄力,让他二人有个说话的机会。

闹一闹便没事了,汐瑶可是她看好的一国之母。

而将来蒙国女皇要不要孕育祁国国君的孩儿一事,对此祁若翾态度保留,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反正让汐瑶这样闹……挺好!

……

从西庭回到阁楼中,已过去小半个时辰。

外面守夜的阿鬼最先看到有人来,看清来人,那张常年无波的脸上不觉颤了颤。

白芙提着灯笼行在前面,汐瑶靠后一些,她面颊红润,一看就是醉的,还有她那身装扮,那装扮……

披散的长发,外面罩着一件大大的白狐裘斗篷,里面浅粉色的睡袍依稀可见,且是仿佛,除了那狐裘披衣,她里面就只得那一件寝衣……

而那寝衣本就是要透不透的纱料子,她行近的姿态十分有气势,穿着绣鞋的玉足随着迈开步子不时漾起裙裾,小腿的皮肤都能看见了。

主子就是主子,他忙别开视线,弯腰勾首,同时垂在身侧的手暗中比了个手势,让轸宿几个赶紧撤了。

原想着今夜有长公主在,爷不会那么快遭殃,眼下看来不然!

汐瑶刚走到格外,阿鬼冒死往她跟前一拦,对上她阴霾的脸容,他竟然讨好的笑,“小姐,爷已经歇了。”

话外之意就是:能不能先放爷一马,明儿再算也不迟。

阿鬼和祁云澈yiyàng,自来表情就很少,因着常年面僵,突然发笑,除了与人一种难以忽略的阴森之感,还很委屈。

仿佛让他笑就是委屈的。

遗憾这套对汐瑶不管用,“你倒是个忠心不二的。”

一路走来,她酒醒了大半,方才老远就看到阁上有暗影向周边散远了去,那几个小的都晓得多,阿鬼还来挡一下,算他有良心。

听了赞赏,鬼长随由衷安慰。

哪知道……

“可是你对祁云澈忠心与我要进去寻他有什么关系?”

汐瑶干巴巴的问,阿鬼面上的笑登时风吹云散,露出那张面瘫脸。

“你要是还拦着,明儿个我就同你们七爷说,你不让我见他。”

“……小姐请!”直挺挺的对她做了个‘恭请’的手势,阿鬼含泪让路。

直到汐瑶进了阁楼,白芙才同情的安慰他说,“鬼宿大人,你这份心爷是知道的。”

……

阁中一派安寂。

香炉中焚着祁云澈置寝时必然会点的龙涎香,丝丝缕缕的烟雾缓慢的腾然而出,静了谁的心。

二楼的寝房明着一豆孤灯,昏黄的光引人入睡。

祁云澈侧身躺在靠窗边的长榻上,一手支在耳鬓边,置于身侧的另一只手中还掂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自然的闭着眼眸,俊庞安然,吐息均匀。

不知是睡了,还是在沉吟。

他亦是沐浴过,顺长的墨发倾泻而下,直铺展在榻边一侧,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寝袍,云袖和衣摆边缘有大片的水墨画,与他铺展的发融成yiti,这在来人眼中,就是一道绝然静美的画面。

闻得轻缓的步声靠近,祁云澈眼皮稍有颤动。

谁来了?

汐瑶吗?可她不是应该……

未曾做完思绪,祁云澈那人挡了她的光线,接着顿觉身上一沉,他掀起眼皮,那女子已经骑坐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与他相视。

她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粉色纱衣,昏幽的暗光里,纱衣里包裹的那副身体无法言喻的美好。

竟然是……只穿了这件!

手里的书不慎滑落在地,望着这样的汐瑶,祁云澈无法思考的僵了。

【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不送票是想留到月末三天大爆发啊……往月这个时候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们弄得人家都有一滴滴捉急了,快快……留个言安抚一下阿若这颗躁动不安的心吧呜呜呜(泪目,装可怜)还有,小说天天有,我天天都会写,大家该工作工作,该读小说。对阿若来说写文是兴趣也是半职业,对你们来说只是消遣,不要为此误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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