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福气,还是不想娶,在座的几个心里自有想法。
大长公主与皇上乃一母同胞,若她愿开这个声,这桩婚事应当不难成。
况且汐瑶有言在先,要为父亲守孝,此一说也由袁洛星‘不经意’的传扬开了,而陈月泽此去从军,没个三、五年回不来,算年月正合适。
许是汐婵在国子监听到了什么,抓着此事竟有些不依不饶。
汐瑶见她还想说,便抢了先道,“你们再说下去,我还以为今日约在这里,专诚是为拿我打趣呢。”
她一转头,手撑在桌上,支着自己的侧脸,谁也不看,细声道,“我可是来见修文哥哥的。”
那眼神却直扫向四婢,示意她们这里不用伺候。
嫣絨几个恭恭敬敬的拘了礼,退出雅间。
侍婢们自有茶水房可以消遣,之前袁洛星和陈月泽没到,汐瑶也就由着她们几个,慕汐婵性子野,自小就不喜人跟,所以房中就得四婢,这会儿主子们互相开玩笑,汐瑶是不介意她们听去的,但有人会介意。
袁洛星一来就提宋成远的事,还不是心里早就泛了酸!
方才汐婵句句都要把汐瑶和陈月泽凑在一起,她脸色间的细微变化都被汐瑶仔细瞧着。
前世她使尽手段要陈月泽多看自己一眼,最后真让他动了情,说动陈国公和大长公主将亲事提上门,却硬生生被拒在门外,沦为京城一则笑谈。
直到汐瑶死时,陈月泽都未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