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翠楼以前是个听戏的地方,后来改成的茶楼。
重新装潢过后,一层保留了中空的戏台子,戏台周围摆着四方桌,来坐的都是普通百姓,按桌算钱,越往上,规格越高。
据说逢年过节时,最顶层的雅间通常都会被那些会享乐的王公子弟包下,再从后街请来几名雅妓作陪,惬意得很!
平日里,老板会不定时请些吹拉弹唱的,在台上给大伙添个热闹,也有像今天这样,来人表演变戏法。
陈月泽便是冲着这个来的!
走进凌翠楼,一眼便望见那站在戏台中央的人,从衣袖里极干脆的取出一只盛满水的青花瓷碗来。
瓷碗比男子的巴掌还要大些,有坐得近的直接走上去瞧,再一看就大呼‘神了’,那水里竟还有两尾锦鲤在其中游得欢畅。
这还是早上天才刚亮,楼中客人至多坐了六成,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愣是没看出破绽来!
迎上来招呼汐瑶他们的是个激灵的小二,见到陈月泽,忙做了个‘请’的姿势,连吩咐都不用,便要将人往最高处领。
方才都见到台上那幕,一时好奇得移不开眼,再看台上的人,一个眨眼的功夫,又从之前取出瓷碗的袖子里再摸出只活蹦乱跳的兔子,陈月泽当即叫好,回头对两个女子道,“今天没跟爷来错地方吧?这戏法可精彩?”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娘亲说,裕德街卖艺的都是班门弄斧的玩意,不看也罢。”袁洛星自觉来此地已是有失身份,贬低的话也说得特别大声,登时就吸引了周遭无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