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说笑了!”侍女赔笑道。
“谁与你说笑,先让我摸摸,看手感如何!”独眼汉子一把搂过侍女,在其臀部上大力揉捏了一下。似乎尤为喜欢这个位置,独眼汉子大声笑起。这侍女痛的眼泪都快掉出,却又不敢大叫。
周遭客人看见这般场景,眼中都露出一丝鄙夷。真想女人,去那花船就可,竟在这占便宜,让人腻歪。
“好了独狼,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霍聂看见掌柜走来,低声训斥道。
“嘿,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说是吧,小美人!”独狼露出淫笑,看见侍女脸上泪珠,心头变得越发躁动。看着远处掌柜走来,独狼也不在意。虽说客栈有着官府背景,但修行之人只要不犯大错,根本不会在意。如现在这般,连被抓去可能都没有。
修行者与那普通人相差太大,也正因为如此,独狼才可这般放肆。
“晚上陪我如何?”独狼贴着侍女耳朵,低声笑道。
侍女转头看着独狼那淫/秽的目光,吓得直摇头。真要答应,晚上怕是要被生生玩死。想到此处,侍女吓的浑身打颤。
“晚上,陪我如何!”被拒绝,似感觉脸面受挫,独狼抓着侍女/臀部越发大力。侍女眼泪好似那珍珠一般,不断滴落,看的人心疼。
“我…”
“我来陪你,如何?”独狼手臂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美人已然不见,出现在自己眼中的,反倒是一个青年。年纪看着不大,大概不过二十,修为三阶通力初期。这般年纪这等修为,天赋算是不俗。
桌上其他人也是感觉眼睛一花,桌上多了一个人。后背上那把好似门板的大刀,带着一丝压迫。霍聂微微动了下鼻子,从大刀上嗅出了一丝血腥味。只是这血腥味有些古怪,没有腥味,只有一丝香甜的味道。
“滚开,竟敢打扰我好事!”独狼眼睛一瞪,一拳对着沈从脑袋而去。力量蓬发,三阶通力中期,一拳足可将人高巨石粉碎。
沈从脸上露出笑容,伸手将独狼拳劲收入掌内。独狼脸色一变,刚要反抗,一股剧痛传来,整个拳头好似要碎掉一般。
“大胆!”
周围几人见到自己兄弟受困,就要跳起对沈从攻击而来。一些客人看到这番场景,吓得赶紧后退,生怕被牵连到其中。
“住手!”霍聂大喝一声,周遭的人一下停住攻势,不解的望来。
“大哥,我的手!”
“闭嘴!”霍聂冲着独狼大吼一声,独狼蒙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知这位朋友有何指教?”霍聂谨慎的看向沈从,即便感觉中,这个青年修为只在那三阶通力初期,但有一种直觉,这人很危险。
“指教不敢当,只是刚才听你们聊天说的兴起,想要继续往下听。结果他只顾得骚扰良家,因而出来打断,好让你等继续聊着。”沈从一笑,转头看向独狼,手掌一用力,独狼一声惨叫。这手正是刚才揉捏侍女的手掌,之前是舒服,如今却是痛的要死。
霍聂拦住几个想要动手的兄弟,皱眉看向沈从,“不知朋友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等明白的,定会奉告!”
“大哥,干嘛听他的,我们这么多人,他不过一个三阶的小子,有什么好怕的!”旁边有人不满道。
“我没让你说话吧?”霍聂看向自己兄弟,怒声道。
“可…”
“退下!”霍聂大喝一声,他总不能告诉自己兄弟,此刻正有一股凌厉刀气藏在这青年体内。不需要怀疑,只要一下,自己脑袋就要搬家。正是凭借这种无以伦比的直觉,霍聂才能活到现在。
周边几人不甘愿的退走,看向沈从的目光满是愤恨,如若不是霍聂拦着,怕是要冲上来厮杀。客栈其他人也有些古怪的看着眼前场景,一人制住六个,那个青年看起来也没那般厉害啊。
沈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也不为难你,将关于洛水派以及盖骆邦,你们所有知晓的事说出来,我就将他放开。”
“你想知道的是这个?”霍聂一愣。
“不然你以为,你们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知晓的?”沈从瞥了几人一眼,修为最高只有霍聂,也不过四阶凝元初期,且看摸样,还是不久前才突破,手中如今拿的还是三阶宝器。
霍聂脸上显出一丝尴尬,对着沈从微微拱手,“既然这位朋友想知道这些,自然没问题。其实对这洛水派如今遇到的事,我们知晓的也并不清楚,多是道听途说。听闻在一个月前,盖骆邦突然离开门派…”
霍聂详细的将所知晓的事情讲出,内容却是与之前所聊相差不大。只是他们不知晓盖骆邦为何离开门派,沈从却是明白,是为了救大师兄林朝。
当初盖骆邦说要救林朝,沈从心里虽然担心,但并没放在心上。六阶宗师境强者出面,救人虽有困难,但也应当能够解决。但如今时间过去这般久,这事不但没有解决,反倒越来越麻烦,现在更是闹的整个周边地区的人都是知晓。
“听闻在六日之后,在阴背山,会有一个了断。许多修行之人都已赶赴那里,想要看一场宗师强者对决!”霍聂道。
“连时间都公布出来!是针对师父还是门派?”沈从突地想起那日在周娅乾坤袋中搜到玉石,说的也是那阴背山。
“朋友,如今我将所知晓的都告知于你,不知可否先放了我兄弟!”霍聂出声道。
“自然,说出的话总是要算数的!”沈从一笑,将独狼手掌松开,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这般消息传出,沈从却是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阴背山必去,但在宗师境强者对决中,如何能够帮的上师父,却是一个大问题。
体内真气重新流动,独狼阴冷的看向沈从。瑕疵必报,这是独狼性格。他恨沈从,同时也恨霍聂。对方不过三阶通力修为,就吓的不敢出手。
“你不敢出手,那我就自己来!”想到此处,独狼眼中放出幽光。身形一动,诡秘般出现在沈从后头,手中细刃直入沈从脖颈。
“不要!”
“小心!”
前一声是霍聂喊出,后一声则是旁边那位被欺辱的侍女。两者都是担心,只是一个担心独狼,而一个担心的则是沈从。
“嘿嘿!”
细刃就要扎入脖颈,独狼能够想象之后血花四溅的感觉,脸上露出阴冷笑容。
“嗤!”
刀刃入肉的声响,血花冲上半空,爆成血雾。
不知何时沈从早已转身,看着手中细刃,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武器不错,只是不知往后你左手能否使的惯!”
“啊!”
独狼看着脚下正抽搐的手掌,惊声叫了起来。看着眼前沈从,就好似看着魔鬼一般,之前只是眼前一划,武器就落入他人手中。什么时候被攻击,更是无法察觉。未知让人惊恐,更让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