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算完,那边老?刀有力无处使,四仰八岔地躺在床上,完全一副欲死不活的状态。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得将自己也要弄进长丰区精神病医院了。老?刀一骨碌翻身坐起,又一次拨通了凌钢的手机:“钢子,记住,这两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无论如何得给我弄到白棋身上的血!”
这边,郑辉搂着韩月月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醒来。郑月月这次出门和老?刀说过,在外只是开个会,来回就两天的时间。下午两点左右,她得赶回去,故此两人吃了中饭,抓紧时间又在床上搂在一起疯狂了一阵。
“月姐,和你在一起做这个,真的好快活啊——哎,对了,我给你念一首诗听听,是专门赞颂女人桃花源的:浅草新稀漫流香,鲜蚌半开内含浆。鲍鱼粉?嫩肉芽红,醉吸生蚝顶裤?裆。”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流氓淫才!”韩月月噗哧一笑:“我也念一首诗给你听听,却是专门赞扬男人那一杆霸王枪的:流氓新跨白玉案,战罢沙场夜色寒。心头铁鼓声又震,匣里金枪血未干。”
“月姐,你也是一个大大的淫?女啊”郑辉腹下又热,索性再来个趁热打铁,跟个猴子似的,又翻到她的身上,道,“我再给来一首诗加把劲: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韩月月两只玉手搂住的脖子,一个玉兔大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动作着,一边接着吟道:“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这两人你来我往,你方唱罢我登场,原本是床上的一场龙凤大战,却翻腾得诗情画意,趣味横生。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郑辉意犹未尽地用手抚摸着韩月月的脸,说:“月姐,你原来不仅长得美艳,也很有才,论起男女之合,姐是能当得花中魁首了。别人都说长丰城区有四大美人,居然没有将我们的月姐放在榜上,依我看啊,做这个美人榜的吊人,一定是让老鹰啄瞎了眼,哈哈,要我说,月姐才是长丰城区的第一大美人啊!”
“你倒会哄我啊!和你这么一个骚人在一起,岂能不学个三招两式的。”韩月月被他捧得情动不已,媚笑着飞了他一眼,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说你啊,郑辉,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至今连个老婆都没娶?”她这话倒是姐姐味很浓,透着真心的关切。
郑辉伸手捏着她的美人峰调笑道:“还不就是为了你这个迷死我的小妖精嘛!”
“咄,”韩月月把嘴一撇道,“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郑辉看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表情也就认真起来,“不瞒月姐说吧,在我很早的时候,我就迷上了一个姑娘,她的名字叫玉莲。那是我在一次乡下采风时认识她的,只是造化弄人,有一次我为给一个人写稿子,居然将她推到了那个比她大很多岁数的男人的怀里。最让我心有不甘的是,那男人死后,她居然喜欢上了那男人收养的孩子……”
“还有这种事?那男孩叫什么名字?”
“叫白棋吧!”
原来这郑辉就是玉?女镇当年那个乡土通讯员。随即,他将自己和玉莲、以及张根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韩月月笑了笑:“你至今未婚,就是为了那个叫什么玉莲的女人?”
“是的,”郑辉叹道,“我心里的确放不下她,她不仅长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心地纯洁像一张白纸,她就像一朵绽开在荷池里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也正如一首诗所写的一样: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呵呵,是吗?瞧你将她形容的那一个美啊,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倒真想见一见她。”
“月姐,我说这些你不生气吧?”
“我看我会生气吗?”韩月月嗔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在你老家玉?女镇,我有一个同学,长得也非常漂亮,可以说不在我之下,如果在玉?女镇要做个美人榜的话,她应该要放在首位了。”
“月姐,你是开玩笑吧?她是谁啊,我认识吗?”郑辉笑问。
“她叫蓝梅,我们在医学院读书时,她是有名的校花哦!”她笑道,“从学校出来后,她分配在玉?女镇医院工作,而我进了区卫生局。你来区里比较早,自然不认识她。”
郑辉道:“什么时候,你给我介绍一下,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有谁比我们月姐长得漂亮的?”
韩月月笑道:“行啊,不过,她可是玉?女镇吴贵田的老婆,吴贵田是玉?女镇的镇长,你敢碰她啊?”
“为什么不敢碰?”郑辉邪邪地一笑,“月姐,你说吧,连长丰区的区长老婆都被我在床干得大呼小叫,还在乎一个小小镇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