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想去,老•刀就想到了凌钢,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看来只有靠他来解决这件事情了。
他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钢子,你马上到我家里来一趟,有件事情找你帮一个忙!”
在长丰区的地下世界里,活动着三股黑道势力,凌钢在其中排行老•二,直接受老•刀控制。平时,没有特殊的情况,老•刀是不轻易召见他的,即使有什么事,也只是托别人捎个话就行了。
十分钟不到,凌钢赶到了老•刀的家里。这人长得清瘦,看上去就像一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只是眼光过于冷锐,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
凌钢自然也清楚,老•刀约他在家见面,事情肯定非同小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推辞。
“刀哥,出了什么事?”凌钢见老•刀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二目紧闭,脸色惨白地躺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
老•刀先叹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翻了凌钢一个白眼,问:“钢子,摸着自己的良心,你说,平时我对你怎么样?”
凌钢一时摸不清老•刀怎么说出这话来了,低声下气笑了笑:“看刀哥说的,这还用得着说嘛,如果没有你在上面给我罩着,能有我今天吗?早就吃枪子去了。刀哥,你说,什么事只管吩咐,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马上去!”
老•刀相信他的话,他笑了笑,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事关自己的面子。
吭吱了半晌,他还是咬着牙齿,将他如何设计夺取御香珠,最终惨遭滑铁泸的事给说出来了。
“钢子,”老•刀叹了一口气,“我这次要你去玉•女镇,就是要你不惜手段,给我从白棋那里弄到他身上的血,一星期让他献一次血。当然,无论如何不得将我的身份暴露出来。”
凌钢拍了拍胸脯说:“刀哥,你放心,这事还不容易,我先礼后兵,不怕他不愿意。”
老•刀点了点头又说:“顺便,你给我查一下,这白棋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毒。”
“知道了,这两天我安排一下,带一些兄弟下去!”
“好,那就这样吧,我要休息了!”
等凌钢走后,老•刀想到了春姐,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他又操起茶几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这里是长丰精神病医院吧?嗯,给我转一下温院长,让他接电话……哦呵呵,温院长啊,我是老•刀啊,哈哈,麻烦你了,丽日花园别墅区第九幢501室有个叫马春莹的女人,别人叫她春姐,是个疯子,麻烦你叫人把她带走……对了,到了精神病院后,尽量让她少说话……”
放下电话,这时天色已晚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失去了小鸡•鸡功能,还是怎么的,老•刀有些心虚,想给出差在外地的韩月月打个电话。
“月月啊,你现在好吗?老公好想你啊!”老•刀在电话里开始口是心非地向老婆讨好卖乖。
那边韩月月同样用甜腻的声音回复:“不好啊,老公,人家想你都想得腿肚子抽筋了,我不在家时可不允许和别的女人瞎搞哦,留着我回来吃啊!”
呃……想到老婆回来要吃他的小鸡•鸡,老•刀顿时感觉脑子有点缺痒的感觉,这要让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太监籽,她还不闹翻天啊。
他这个太监不好当,可是,当太监的女人也难啊!
泥马,还想吃我的鸡•鸡,你吃屎去吧!老•刀想到自己现在跟个太监似的,一股无名之火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刚放下电话,手机响了:“密斯刀,我是唐蜜蜜,今晚有空吗,我好想品尝你的那一根烧火棍哦……”
我擦啊,真是那壶不开偏提那一壶,老•刀气到爆了:“滚!”
今晚,对于老•刀来说,简直是郁闷至极,躺在床上,双手抚摸着腹下那根死货,欲哭无泪。偏在在这时候,韩月月来电话了,她居然在电话里冲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老公,我想你了,我们在电话里a•a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