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的香味混合着女人身上的体香,钻进他的鼻息,深深地蛊惑,足以让男人喷血的躯体,白玉软绵,肌肤上好的触感如牛奶般细滑温润……虽然晏锥是穿着衣服,可邓嘉瑜现在胸襟大开,这么紧贴着他,简直比没穿还要命。
晏锥自觉的口干舌燥,眉头皱成小山,艰难地说:“邓嘉瑜……你清醒一点……”
可没想到这句话却刺激到了邓嘉瑜,只见她抱得更紧了,仰着头,楚楚可怜的表情,眼角还有一点晶莹闪烁:“晏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们……我们曾经是夫妻啊……我是很傻很蠢,以前对你的关心不够……可是我……我已经知道错了,知道后悔了,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自从那次我在车库里扭伤脚,遇到你帮我……之后,我每天都会想你,想见到你……你知道思念一个人有多难受吗?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邓嘉瑜的祈求,带着哭腔,声音软软的,听上去太令人心疼了,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此香艳动人的一刻,若换做别的男人只怕是早就压上去将她好好怜惜一番了。可晏锥还在苦苦撑着,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抗拒着致命的诱.惑,但他也很辛苦,要将那仿佛快爆炸的欲.望控制住,这就好比是如履薄冰,好比在刀尖上跳舞,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
“邓嘉瑜……你这又是何苦?我和你已经有过一次联姻的经历,既然已经分开,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男人嫁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你不该将感情投注在我身上。”晏锥这番话是他发自肺腑的,他幽深的眸子里隐隐透出几分怜惜与不忍,可他不得不说实话提醒邓嘉瑜。
在这几乎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刻,邓嘉瑜哪里还能清醒,她借着酒意,大胆地抱着晏锥,像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嘤嘤地哽咽着:“不……我不想要别的男人,我就是要你……以前我错过了你,现在我不会放手……你有老婆,我知道啊……可是她已经背着你*了,你还要跟她继续吗?我们以前结婚那时候虽然没感情,但至少我没*,不像她,才结婚几天呢,就在外面跟男人鬼混……既然她没当你是老公,你何必还当她是老婆?她……她就是个贱女人!我……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原本晏锥是感觉浑身像火烧般难受,随时都可能把持不住了,但是,邓嘉瑜却突然扯出了洛琪珊,这只能说邓嘉瑜聪明反被聪明误!
“啊……”邓嘉瑜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她的腰被晏锥狠狠钳着,他眼底的火苗瞬间熄灭,只剩下一片灰冷与可怕的冰寒!
“邓嘉瑜,谁允许你在我面前这么骂她?她贱不贱,除了我,谁有资格评价?”晏锥冷冷的声音仿佛千年的冰山,刺得邓嘉瑜浑身发抖。
邓嘉瑜不是真的醉这么厉害,她有三分是装出来的,此刻,她被晏锥的反应给惊到了,同时,她也感到晏锥身体的某部分正在如戳破的气球般焉下去……
“不……晏锥,你在生气?”邓嘉瑜不甘心,这是自己的错觉吗?晏锥不是该恨透了洛琪珊,为什么现在他却显得这么愤怒?而愤怒的原因不过是她骂了一句“贱女人”?
晏锥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邓嘉瑜,任由这香艳无边的身子倒在chuang上,而他只是居高临下冷眼睥睨着她,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别再让我听到任何诋毁洛琪珊的话,不管我爱她还是讨厌她,都跟其他人无关。”
这就是晏锥,他表面上绝不是个锋利尖锐的人,可有时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能直刺人心。就像现在,他所说的,那意思就是将邓嘉瑜隔绝在了他与洛琪珊的二人世界之外。无论他爱还是讨厌,都只有他才可以评价,但这就是事实,婚姻本来就是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外人有什么资格说是非?
邓嘉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晏锥这是在袒护洛琪珊吗?怎么可能!
洛琪珊婚内“*”,她和蓝泽辉的照片都上了新闻头条,这是天大的绿帽子,为什么晏锥却不允许骂洛琪珊?
不……邓嘉瑜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想不通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甘愿戴绿帽?
但她怎么想,晏锥没兴趣知道。
晏锥离开房间了,身后传来洛琪珊的呼唤声,可他不予理会,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头扎进去今夜不会再出来。
是的,晏锥的情绪很糟糕,只因为听到了洛琪珊三个字。
邓嘉瑜提到了洛琪珊,这是她最失败最愚蠢的地方,她满以为说那些话,能勾起晏锥对洛琪珊的厌恶,能让晏锥抛开已婚的顾忌,从而与她共赴云.雨,可没想到适得其反,尤其是她骂那句“贱女人”,更是触动了晏锥某根神经。
他的女人,只有他才可以骂,可以教训,别人?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