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外面的一干手下面不改色的静立着,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爷和郡王妃恩爱,他们做手下的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可计较的。
逐日身侧跟着龙一和龙二两个人,云染先前已经和他们两个人说过了,等她嫁进燕王府后,他们两个人不用在做暗卫了,和逐日他们一般听信调派就是了。
现在两个人已经不隐藏在暗处了,此时众人一看到燕祁和云染下马车,齐声的唤道:“见过爷和郡王妃。”
燕祁点了一下头,挥手吩咐下去:“你们分散在各处,仔细的防守,不要让任何人闯进这座别院,如若有一点的蛛丝马迹,便立刻禀报过来。”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染儿的,而且先前伤害他的人,他们不会放过的。
燕祁唇角是凉莹莹的笑,眼神更是幽暗残狠,定王楚逸霖,皇帝楚逸祺,本郡王会和你们好好的交交手的。
燕祁抱着云染一路进别院他以前住的房间,身后跟着枇杷和柚子,荔枝留在燕王府的墨沁院里,熟悉情况,那大丫鬟夏雨被撵出了墨沁院,荔枝初接手,自然要尽快上手,所以此次来别院,云染没有带她,把她留在燕王府里管事。
枇杷和柚子跟着燕祁和云染,眼看着主子们进房间里,两个人自觉的守在外面,没有进去打扰主子。
燕祁抱着云染上床休息,两个人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云染好笑的提醒燕大郡王:“燕祁,你不是说带我来南山,我们两个人赛马吗?”
燕祁呵呵轻笑,眉眼如画:“赛马哪天不能赛啊,有的是时间,我们睡会儿,今晚我们上山看星星,你不知道,在山上看星星和别处看星星完全不一样。”
燕祁低头轻吻了云染的脑门一下:“乖,我们先睡会儿,晚上带你去看星星。”
云染闭上眼睛,窝在燕祁的怀里休息,燕祁也累了,先前云染一直没有回来,他几乎没有睡什么觉,现在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染儿回来了,嫁给了他,他的一颗心才落定,所以感觉累了,抱着染儿便睡着了,这一觉从未有过的安宁舒坦。
他还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有一座美丽的桃花园,他和染儿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宝贝住在仙外桃源之中,这就是他一生所求的,这个梦使得他的心情无比的愉悦。
……
月光如水笼罩着起伏的山林,清光好似薄纱,照得青郁的山林一片婉约,凉爽的山风吹拂过枝叶,飒飒作响。
头顶上方,浩瀚的星空,星星眨着眼睛,像顽皮的孩子。
此时山顶上,高大的树木顶端,端坐着两个人,正搂靠在一起看星星,星星离得那么近,似乎一伸手便可以摸到它,看着这样的星空,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此刻搂靠在一起的两个人正在掐架,你一剜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这两个人并不是燕祁和云染,而是破月和龙二两个人,破月扮演燕祁,龙二扮演云染。
破月的身高和燕祁的身高有些相似,龙二的身高虽然比云染高一些,但是因为瘦弱,穿上和云染一样的衣服,挽着和云染相像的发型,远远的看去,还真的特别像,两个人郎情妾意的看天上的星星。
只不过这两个人丝毫没有看星星的愉悦,反而一肚子的火,所以两个人互相以眼剜对方。
龙二嘀咕:“你的咸猪手离得爷腰远一点。”
“你以为我原意啊,可若是让那暗处的人发现我们两个是假的,燕爷绝对能扒了我的皮。”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认真?”
“不认真不行啊,大爷。”
破月满脸不满的瞪向龙二,忽地小心的望着龙二:“龙二爷,你那方面正常吧。”
龙二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方面?”
待到看清破月促狭的眼神,不由得大骂:“放你娘的臭屁,信不信爷我揍扁你的脸。”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就不是,还是你被我说中心事了。”
破月不满的调侃龙二,临了又说道:“不过爷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爷喜欢的是女人,所以你想都别想。”
龙二被他气得吐血,想狠揍这家伙的脸,毁了你的脸,毁了你的破脸,让你自恋。
“你不自恋会死啊。”
“爷不自恋啊,爷就是赤一祼祼的真像帝,要不然我们家燕爷能从这么多人里面选我出来演他吗,就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他,你不知道我们爷是梁城第一美男吗,他排第一我第二。”
龙二磨牙,眼神凶狠:“你给我记着了,等这事完了,我每天追杀你一百遍。”
“不至于吧,你不会是因爱生恨,恼羞成怒吧,”破月继续说道,大有非逼龙二破功的意思,龙二咬牙,我忍,你这家伙不就是想让我被我们家公主训斥吗,想力压我们一头吗?做梦。
龙二咧唇笑,伸手搂上了破月的腰,一脸温柔深情的说道:“破爷,你真相了,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性取向有问题的,破爷,人家还真是相中你了,人家想?”
龙二抬眸朝着破月眨眼睛,破月瞬间被雷得呆愣住了,龙二的咸猪手摸上了破月的胸,温柔的划着圈儿,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娇媚:“破爷,人家想上你,怎么办?”
破月一听反应激烈的大叫:“你怎么不去死。”
龙二立刻嘘了一声,伸手捂住破月的嘴:“破爷,你别叫,再叫你们家燕爷得扒了你的皮。”
哼,不是要玩吗,玩死你,龙二身子前进,整个人埋进破月的胸前,伸出手紧搂着破月的腰,外人眼里,这两个人恩爱热情,新婚的夫妇嘛,这么恩爱太正常了。
不过那树顶上的破月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这男人的冲动,狠狠的命令:“死给老子滚远点。”
龙二冷哼:“有本事你跳脚,看你们家燕爷会不会扒了你的皮,若是没本事就给爷忍着吧,你不是想玩吗,爷陪你。”
龙二继续表演温情戏码,那捂住破月的手更是夸张的轻抹破月的唇,破月颤颤的抖簌了一下,鸡皮疙瘩全出来了,声音不自觉的软下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待会儿有人来了,别坏事,咱们在执行主子的任务呢。”
“执行任务顺便赏月看星星,不是更好吗?”龙二偏不放过他。
寂静的山林中,有野兽不时的吼叫声响起来,忽地不远处有凉寒的气流逼近,破月松了一口气,立刻正式的说道:“你快坐好了,暗处的人过来了。”
龙二总算放过了破月,坐直了身子,破月一身的冷汗,这该死的混蛋,差点玩死他,等这件事完了,他铁定要和他算帐。
暗夜,有什么东西簌簌的响起来,这响声令人的脊背凉飕飕寒浸浸的,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种爬行的软骨动物身上。
破月和龙二二人飞快的凝起内力往四周看去,这一看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只见整个山上,布满了软趴趴的蛇群,这些蛇不似一般的蛇行速慢,这些蛇速度奇快无比,而且个个都是毒蛇,其中有不少是大毒的蛇类。
暗夜之中有奇怪的哨音吹起来,那些蛇迅速的往树上爬。
这下破月和龙二二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变了脸色,身形一动纵身跃起不敢再停留在大树之上,而埋伏在山林之中的不少手下全都发现了蛇群,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飞快的闪身,却发现整个天地里,都布着蛇,所有人都出不去。
这竟然是一个蛇形大阵。
破月领着数十名的手下被困在大阵之中,个个面色难看,人人手执长剑,挥剑对付身侧窜过来的毒蛇,可是这些毒蛇很是疯狂,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让人防不胜防,哪怕他们拼命的挥剑斩杀了头蛇,后面的蛇群依旧峰涌的往上冲,根本顾不过来。
这整座山头都被人布了蛇形大阵,所有人都出不去。
燕祁和云染并不在这座山头上,而且在另外一座山头上,先前他们已经知道暗处有人盯着他们,所以设了局准备让背后的人全军覆没,只是他们没想到对方竟然设了一个蛇形大阵。
此时已经有人把这里的情况禀报给了燕祁和云染。
两个人的脸色不太好看,燕祁望向身后的监察司的二统领君熇:“本郡王去破蛇阵,你待会儿立刻放狼毒烟,定要让这些家伙有来无去,让蛇形大阵全军覆没。”
燕祁说完抬眸望向云染:“染儿,你留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这蛇形大阵,我很熟悉,所以你别担心,这蛇阵我研究过,知道怎么破阵。”
云染才不同意让他一个人冒险,直接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走吧,再不走只怕他们要有危险。”
燕祁想了想笑了,伸手紧握着云染,有他在,他会保护她的,两道身影化作流星眨眼的往对面的山头疾射而去,逐日等人赶紧的跟上他们。
燕祁对于这种蛇形大阵确实研究过,心知肚明,这蛇形大阵最重要的是领头人,蛇被药物控制失去了本性,根本不怕生死,它们被领头人的哨音控制着,不畏生死,只要除掉了领头人,蛇阵就破了。
燕祁拉着云染的身子在山林之中穿过,他释放出强大的内力,用强大的内力去感知这领头人在什么地方,待到一确定方位,身形化为羽光,直奔山林一角闪去。
云染紧随着他,两个人一先一后的直朝指挥着蛇形大阵的人奔去。
暗夜之中,燕祁冷喝声响起来:“什么人胆敢跑到山林中装神弄鬼的,分明是找死。”
他一声落,手中玉索一抖,直奔那吹哨之人而去,吹哨的人吓了一跳,身形急速的后退,飞快的避开了燕祁的玉索,这人因为燕祁的出现,一时间停住了动作,蛇群终于停下了,那些蛇停立在原地,呆愣愣的不动,像死了似的。
此时再看破月等人,其中有人受伤了,脸上满是黑色的毒气,不过不至于致命,因为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服过解毒丹,当然先前他们服解毒丸是为了避开毒狼烟中的毒,根本没想过敌人会设蛇阵。
另外一边,燕祁和云染刚现身,暗夜之下,黑漆漆的山林,忽地耀起了无数的火把,火把之中身形晃动,人人手中一把黑色的火箭,密密麻麻的对着他们。
燕祁和云染相视了一眼,沉声说道:“来的人还不少,不知道是我们逮到大鱼了,还是他们逮到大鱼了。”
他一声长啸出声,另外一座山头的君熇等人立刻点燃了毒狼烟,这种用狼粪为原料,掺杂了毒药的毒狼烟,漫延得十分的快,何况今晚的风很大,他们在上风口的山头点燃了毒狼烟,这里的人很快就会中毒的。
云染唇角勾出冷笑,背后的人也许服下了解毒药,因为他们知道她有此本事,一般出手都会服解毒药,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次她没有使用一般的毒药,而是用针对狼粪特别制出来的一种有毒的狼烟,这种毒无声无味,乃是用野兽的粪便制出来的毒烟,一般药草制出来的解毒丸,根本解不了,所以他们即便服下了解毒丸也没有用。
这里,四周黑压压的火把对准了燕祁和云染,忽地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在暗夜之中如惊雷响起。
“射,杀了他们。”
黑压压的箭矢对准他们射了过来,燕祁玉索一卷,飞快的转动起来,好似黑色的巨大的旋涡一般施转起来,那些飞疾而来的箭尽数的被那劲风吸到了上面,很快,玉索之上粘满了黑色的箭矢,燕祁一抬手,强大的劲气摒发出去,箭矢狠狠的对着那些再次射过来的箭射了过去。
沙沙沙,碰碰碰,长箭互撞,叮叮当当的跌落到地上。
另外一边,云染手中的一剑断魂挥了出来,把那些射过来的剑击落下去,逐日和另外几名手下也没有闲着,一众人出手对付那射过来的箭雨。
暗夜之中,负责指挥这次杀人的领头人,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他们先是以大阵把这两个人逼出来,又调派了很多的高手过来,以密集式的攻势攻击他们,最后不会依旧被他们给躲过去吧,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那人念头一落,瞳眸摒射出嗜血的杀气,再次的狠声命令:“杀。”
一言落,密密的箭雨再次的射了过来,燕祁再次一凝劲气,把那射过来的长箭给吸了过来,然后对着那些人挥了出去,这一次劲风强大,不但打落了那些射过来的箭,竟然还反射了过去,伤了好几名持箭的黑衣人。
今晚派出来的都是高手,没想到先是蛇阵,再是密集的箭雨,竟然伤不了这两个人,负责指挥这次杀人事件的人,不由得脸色难看了,同时有些气急败坏,他还指着今天晚上一战为他博上功名呢,没想到这两个人如此难缠。
为首的人再懒得用箭射杀这些人,直接的命令黑衣人:“所有人上,杀掉这些人,”
他一身令下,那些黑衣人如猛虎下山一般的弃箭,持刀飞奔而来,可是有些人奔跑了几步便感觉不对劲,身上冒冷汗,头脑晕厥,脚步不稳,其中有人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飞快的开口。
“不好,我们中毒了。”
一声话落,更多的人发现了这件事而变了脸色,有人已经手捂心口的往地上栽倒了下去,其中不少人一脸的不解,明明他们已经服过了解毒丸,怎么还会中毒呢。
暗夜之下的燕祁和云染冷眼看着这一切,沉声命令隐在暗处的君熇等人:“来人,杀,所有人都杀了,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一声令下,无数道幽灵似的影子冒了出来,个个手执长剑,像收割韭菜一般的收割着这些黑衣人。
不少人中了毒狼烟,即便有再高的武功也使不上来,所以只能任凭这些暗夜的修罗采撷着他们的脑袋,。
山林之外的青砖古道之上,停靠着一辆马车,马车之上两人心情极好的的下棋,心情十分的不错。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乃是定王楚逸霖和锦亲王府的世子楚文浩。
两个人笑意浅浅,满脸闲情逸志的下着棋,想着今天晚上就可以除掉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分外的高兴。
楚文浩取了一粒棋子摆在位置上,抬首望向对面的定王楚逸霖:“只要除掉了燕祁和云染,接下来你就可以安心的对付那一位了,本世子在此先恭喜王爷登上大宝之位。”
楚逸霖笑起来,眉眼张狂,伸手捏了一枚棋子往下放,一边放一边说道:“只要本王能登上大宝之位,你们锦亲王府的人,本王不会亏待的。”
他说完想起什么似的,抬眉望向对面的楚文浩:“不过你说今晚我们会成功吗?若是不成功?”
楚逸霖对于燕祁和云染这两个人,有些不能确定了,什么样意外的事在他们身上都能发生,就像之前他明明杀了云染的,没想到她竟然能顺利的躲过一劫,所以今晚会不会出意外呢。
楚文浩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定王想太多了,若是燕祁和云染两个人联手,我们确实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可是王爷别忘了一件事情,今儿个可是他们大婚的第二天,这是他们最甜蜜的时候,你说他们恩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到我们在这时候动手脚呢,不出意外,他们现在只怕还在梦乡里呢,不过这样死也是一件幸事。”
楚文浩啧啧称奇,看对面的定王依旧蹙着眉,楚文浩再开口:“王爷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请人布了蛇形大阵,又派出那么多的高手围巢他们,而且那些高手都服了解药,还有这些人个个武功很厉害,哪怕没有蛇形大阵和围巢,就是这些人和他们硬拼,也不至于杀不了他们。”
楚文浩的话一落,外面有急速的破风之声响起,有人奔过来,人未近前,便听到惨烈的叫声响起来:“王爷,锦亲王世子,我们惨败了。”
马车里,锦亲王世子楚文浩满脸的难以置信,飞快的掀起车帘往外看:“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都变质了,动了这么大的阵仗,还派出那么多的高手,竟然说惨败,这是什么意思。
楚文浩倾身一把提起马车外面的梅时,这是靖川候府梅家的人,也是先前指挥着黑衣人围巢燕祁的人,他此时也中了毒狼烟,他是拼死冲出来的,此时听了楚文浩的话,喘息着说道:“他们早有准备,设了局在等着我们,所以我们全军覆没,他们用了毒狼烟,我们虽然服了解毒丸,依旧没用。”
一句全军覆没,使得马车上的两个人脸色死灰一样的难看,不复先前的欣喜高兴。
偏偏暗夜之中,还听到山上隐约传来的欢呼声,似乎正在庆祝杀掉了所有人。
定王楚逸霖和楚文浩两个人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直接的血往喉头涌,一口血溢出来,楚文浩沉声命令外面的驾车的手下:“进宫。”
今晚的人中,有不少是从皇帝身边调出来的人手,现在全军覆没,皇上只怕也要吐血了。
宫中,皇帝楚逸祺一直没有睡,在等待着定王楚逸霖和锦亲王世子楚文浩的消息,想到今晚就可以除掉燕祁和云染,皇帝楚逸祺睡不着了,想到可以除掉这两个心头大患,他就兴奋。
殿门外许公公一进来禀报,皇帝便高兴的挥手吩咐:“去请定王和锦亲王世子进来。”
许公公看皇帝满脸的兴奋高兴,不由得叹口气,嘴角扯了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他说皇上定然把气撒在他的头上,这罪还是让定王和锦亲王世子受着吧。
许公公退出去,很快定王楚逸霖和楚文浩走了进来,两个人一进来,楚逸祺就知道不太好,两个人的脸色有些白,嘴角还有血溢出来,分明是状况不太好,楚逸祺心往下一沉,那欢喜的心瞬间跌落到谷底。
“是不是失手了。”
定王楚逸霖点头:“是的,皇兄。”
“损失了多少人?”
楚逸祺最关心这件事,今晚除掉燕祁和云染的事情没有调派任何地方上的兵将,都是他手中的人,这些人可是他用来保护自个儿的,被他调了不少出来杀燕祁和云染,现在失败了,他最关心的是他的人还剩多少。
定王楚逸霖飞快的跪下:“皇兄,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全军覆没,”皇帝楚逸祺直接承受不住的摇晃了几下身子,身子抖了好几下,气得掉转身指着跪在地上的楚逸霖:“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朕的人去送死的,你的人呢,你的人是不是一个没死。”
楚文浩一看赶紧的开口:“皇上,不但是皇上手里的人,定王殿下手中的人也一个没有走出来,全死了,他们中了燕祁的埋伏,一个不剩全都死了。”
楚逸祺气得嘴唇都打起了哆嗦,指着定王楚逸祺,又指向锦亲王世子楚文浩:“你们两个不是说他们大婚吗,说他们大婚只顾着甜蜜,所以根本无暇理会别的,说现在是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出手肯定成功吗?怎么现在全军覆没了。”
皇帝大吼,头开始疯狂的疼起来,楚逸祺抓狂的朝着定王楚逸霖扑过去,对着楚逸霖便是一番拳打脚踢,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很快定王楚逸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可是他不敢还手,虽然他很火大,想起身打这家伙一顿,他的人也死了好不好,他也很抓狂好不好。
不过现在他是臣子,打他的是君,他不敢还手。
楚文浩生怕楚逸祺把定王楚逸霖给打死了,赶紧的开口:“皇上,你把定王打死了也没有用,现在还是想办法怎么收拾燕郡王和郡王妃云染为好?”
楚逸祺终于住手了,狠狠的怒瞪了一眼楚逸霖,怒骂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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