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姬见过爹爹,见过仲道哥哥。”蔡琰转入正堂,对蔡邕和卫仲道行了一礼道。
“咦,声音也好听多了。”蔡琰的声音轻柔,没有了一点当初咋咋呼呼的感觉,宛如仙乐般的声音,传入周天的耳朵,再次让周天体会到了什么叫女大十八变。
“琰儿坐吧。”蔡邕挥了挥手让蔡琰坐下,随即转头对卫仲道说道“仲道,你的来意老夫已经知晓了,不过要娶得我这女儿,单单我这老头子同意还不成,这情投意合才是最为重要的,多余的话,就不用老夫多说了吧,呵呵,老夫我还有些事情,你们谈吧。”蔡邕说完,便笑呵呵的起身离去了,只留下了卫仲道和蔡琰二人,当然被卫仲道当做替罪羊的周天也留了下来。
“蔡琰妹妹,这些曰子过得还好。”蔡邕走后,这气氛变得局促了起来,半晌之后,卫仲道才开口说道。
“多谢仲道哥哥关心,琰儿这些曰子深处闺中,平曰无事可做,虽说有些无聊,但却也过得舒心。”蔡琰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很是平淡的说道。
“琰儿妹妹过得舒心就好,就好,呵呵,仲道此番的来意琰儿妹妹应该知道吧。”卫仲道笑了笑,从腰间将那块断裂的玉佩拿了出来,说道“原本是给琰儿妹妹准备了礼物的,却不想路上被一个山野村夫给弄坏了,望琰儿妹妹见谅。”
“快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上一遍,莫要让蔡小姐误会了。”卫仲道扯了一下身后的周天,示意该是周天出场的时候了。
“公子,那玉佩不是你给弄坏的吗,怎么赖在小人的头上了。”周天为了不让蔡琰认出自己,头发自然是给故意散开了,而之前就抓在手中的一把灰,也让周天给抹在脸上,周天相信只要那蔡琰不盯着自己的连看,就绝对让她认不出来。
“嗯?”蔡琰虽说早就看见卫仲道身后立着一人,但却并未怎么注意,但一听对方说话的声音,却是觉得有几分熟悉,黛眉紧皱之下,略一沉吟,美眸流转之中便露出了一丝的狡黠。
“你……”听到周天这么说,那卫仲道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周天,竟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公子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将玉佩弄坏的,但将这种事情赖在我一个下人的身上,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啊,咱们河东卫家可是天下间有名的大世家,如今公子做出这种事情,让卫家的颜面往哪里放,小人自幼便做了公子的书童,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照顾公子,自问这些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公子的事情,但公子怎么能让小人背这种黑锅呢,公子你太令小人失望了。”周天演下人演的很是过瘾,这一番数落之下,自然是气的卫仲道哑口无言,而且根本就没法解释。
“你个山野小人,我卫仲道……”卫仲道哼哧哼哧憋了半天,刚憋出几个字来,就又让周天给打断了。
“山野小人!公子你的意思是不想要小人这个书童了吗,公子小人做了你十余年的书童,从十岁起就帮着公子调戏良家妇女,帮着公子挖绝户坟,踢寡妇门,难道这些公子都忘了吗,小人为了公子挨了多少的打,公子还记不记得当初公子摸了二丫的屁股,是谁为公子顶的缸,公子还记不记得,当初公子偷看大夫人洗澡是谁为公子受的罚,公子你真的好无情。”周天说完这一大推竟然掩面哭了起来,而且还是嚎啕大哭,可谓是闻着流泪听者伤心,惊天动地,至死不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