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几位将军相救!”在颜良五人的帮助下,袁尚终于逃出张飞、马超的魔掌。到达安全的地方,袁尚赶紧向五人道谢。
“三公子不必客气!”麹义是五人中最有头脑的,就连高览也非常服气,所以他就成了五人中的首领。
“救命之恩,岂能视之等闲?”袁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还请五位受我一拜!”
“慢着!”麹义一把扶住袁尚道:“我有一问,待公子答完,再谢也不迟!”
“麹将军有话直说,我自是知无不言!”袁尚想拉拢五人,自然要显得胸怀宽广,礼贤下士!
麹义笑问道:“我来此之前曾听闻,主公乃是被你药死,不知可有此事?”
“若我说不是,麹将军信否?”袁尚满脸苦笑,他真没想到,袁谭一句胡言,竟人人皆知。虽然袁绍不是被他所害,却是被他的亲生母亲刘夫人所谋,而刘夫人谋害袁绍,却也是为了他!
“信!只要三公子实话实说,在下定然相信!”麹义双眼炯炯的看着袁尚,似乎想把他看穿。
“不是!”袁尚双全紧握,满脸愤慨的说:“麹将军,你与我父亦仆亦友,我父常言,欲让我继承他的大业,你岂能不知?既然我父都要把大业交给我了,我又何必害他?其实这一切都是有人不想让我继承父亲的大业,而做出的流言!”
“此话有理!”麹义想了想问道:“主公到底是怎么去的?”
袁尚苦笑道:“自淳于将军失了广宗,父亲在阳泉、苍亭连遭败绩,就时常呕血不止!便是健康的人时常呕血,这身体也好不了,何况父亲年龄又大,身体还不好,再加上刘璋大军时时逼迫,父亲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便撒手人寰了!”
“原来如此,我等误会了三公子,实是不该!”麹义抱拳赔礼道:“还望三公子海涵!”
“哪里哪里!”袁尚笑道:“几位愿意相信我,我已经不胜感激。说实话,自从父亲逝世后,我身边风言风语不断,其实都是大哥不想听父亲遗命而散布出来。我又无法澄清,实在苦不堪言!”
“三公子受委屈了!”麹义笑问道:“如今,三公子有何打算?”
“自然是回邺城抵御刘璋大军!”袁尚笑道:“不知几位将军有何打算?若几位与我父亲还有几分情分,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三公子莫不是想请我们回邺城,再与刘璋一较高下?”麹义摇了摇头,笑道:“就算我们回邺城,也无济于事了!”
“此话怎讲?”袁尚惊问道:“难道邺城已经被攻陷?”
“那倒没有!”麹义苦笑道:“只是刘璋大军将邺城围的水泄不通,就凭我们这些人,连城都进不去!邺城陷落已经是早晚的事,三公子回不回去都一样!”
“这…这该如何是好?”袁尚闻言顿时没了主意,他最信赖的两个谋士,审配在邺城,逢纪却已经死了!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三公子愿不愿意听!”麹义微微一笑,脸上竟流露出一种自信。
“还请麹将军教我!”听到麹义有主意,早已六神无主的袁尚,赶紧躬身请教。
“如今,三公子的势力尽丧,在冀州已无立锥之地,不如投靠一方诸侯,不仅能保得姓命,或许还能报得大仇!”想当年,麹义就帮着荀谌忽悠过韩馥,结果韩馥把冀州献给了袁绍。如今,他又来忽悠袁尚,也算是驾轻就熟!
“这…”袁尚有些犹豫的问道:“麹将军,不知我该投靠谁?”
“若公子想安稳,自然是投靠刘璋最好!”麹义笑道:“刘璋势力最大,年龄与公子相仿,若投靠他,在他死前,公子都能有安定的生活!”
“我与刘季玉之仇不共戴天,岂能投靠他?”袁尚怒道:“我还想杀之,为父报仇呢!”
“三公子,刘季玉势大,若想杀之,却是很难!”麹义笑问道:“你可是下定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