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人话吗?”吕姣像个急不可耐护食的泼妇,扑上去,扯着妍的长发就将她拖了出来,她用的力道很大,抓疼了妍的发根,妍捂着自己的头“嗷”一声嚎叫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出手狠毒,面皮稚嫩的小女人,公子重瞪大了虎目。
“姣……”妧惊骇的站了起来,娇躯簌簌颤抖。
乌僵在原地,静女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低喃:“娇娇?”
“把那蒲团拿来,今儿个我要教教妍什么是礼仪规矩!”吕姣掷地有声,看着妍的目光淬着毒。
“……喏”静女反应过来,忙把蒲团放到妍的膝盖下。
“跪下!”吕姣猛一用力,被扯住头皮动弹不得的妍“咕咚”一声跪了下去,紧接着众人便听到一声凄惨的嚎叫。
众人下意识的往那蒲团上一看,只见妍的膝盖上两团血慢慢泅染开来,妧胆小怯懦,看看那血又看看吕姣发狂狠毒的目光,她白着脸颤巍巍站了起来。
“吕姣,你这毒妇!我和你拼了!”妍也不是好惹的,疼痛刺激的她力气大增,双手抵住吕姣的腰腹猛烈一推,把吕姣推个倒仰。
哀哀惨叫着,妍抽出蒲团,用力扯开表层的绢,豁然发现里头竟藏了六根大针!针头还带着热乎乎的血滴子呢。
“吕姣!”妍骇然瞪她,尖叫嘶喊。
“夫主救我!”吕姣做个娇滴滴模样,一头拱到公子重怀里,用着恶心人的声嗓一呼。
妍大哭着爬到公子重面前,指着吕姣道:“求夫主为我做主。”
“吕姣,你在做什么。”公子重把目光从那沾着血的针尖上移到吕姣脸上,猛推开她,深吸一口气问道。
“夫主,我听从你的话,在教训妍啊。夫主,你是我的,我看不惯妍碰你。”吕姣坐直身子,眉眼狠戾的看着妍,“若再让我看到你偎到夫主的怀里,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公子重拧眉瞪着吕姣,薄唇紧抿,冷冷不语。
“夫主,吕姣如此狠毒,难道您也不惩罚她吗?”眼看着吕姣挪步下来,妍被她突来的狂态吓住了,节节后退。
可公子重还是不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吕姣,似要把她看出个洞来。
“妍。”借着公子重的威势,摆着主母的款儿,吕姣猛的抬起她的下颌,“知道我打算怎么处置你吗?听好了,我这里有十个选择留给你,第一剥皮,我把你埋在土里,只露出你这颗美丽的脑袋,在头顶用刀横竖割个交叉的口子,把头皮拉开以后,往里面慢慢灌水银。水银这东西好啊,当把它一浇灌下去,便听到“嗞啦”一声,你的肉和皮随声分开,埋在土里的你会痛得不停扭动,可又无法挣脱,最后你的身体就会从那个刀口里疼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我打算用你的皮制成两面鼓,没事的时候我会击打两下。”
“你、你……你这恶鬼!”妍冷汗涔涔,双眼激灵灵警惕的看着吕姣。
妧,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粗气。
那公子重喉结上下一个滚动,禁不住咽下一大口口水。
“第二个选择,梳洗,这个梳洗和你平常漱口洗脸不一样,我说的梳洗是:我准备为你量身定做一把金刷子,剥光你的衣服,光溜溜放在金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你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金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你身上的皮肉。你见过屠夫杀猪吗?滚开的热水泼到猪身上,拔毛。但你没有猪好运气,猪在被拔毛之前是被屠夫先捅死了,但你没死,就那么活生生的,我一盆热开水泼上去,‘啊——’一声惨叫,我用铁刷子,从你的头皮梳拢到脚丫子,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把你的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这个时候兴许你还是活的。”
趴在地上的妧一口气没喘上来,白眼上翻,当场昏厥。而妍,脸白似鬼,看着吕姣的目光恐惧尤甚,那个嘴皮子刻薄的妍一字说不出来,整个娇躯都僵直了。
吕姣甩开她,冷冷站起身,当面向公子重时她又是另外一副面容,眉开眼笑,温柔似水,“夫主,我来伺候您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