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狂第一次感受到颤抖是什么滋味。
“我是你男人,第一个。”
傲雷不想弄伤他,但夜狂不会给他做充分扩张的时间,他只能这样。
傲雷扶住夜狂仍旧不死心拼命摆动的腰,然后,一挺腰,便穿透了夜狂的身体……
夜狂的瞳孔骤然放大,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头仰至最高,那头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向后飞去,那动作明明很快,却也像在放慢动作……
他的腰被抬了起来,他的背也离开了床铺,夜狂只有脑袋还留贴在床上,那头长发凌乱不堪,随着男人的晃动展示了他首次脆弱……
傲雷从进入后就没有停止,他卖力的挺着腰,将欲望深深的插进夜狂的身体中,痛苦伴着身体碰撞的声音传进了夜狂的神经,他没发出任何声音,除了被撞的太猛,无意识的哼出单音外……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成熟男人的隐忍,撩拨着人的神经,让行凶者更加疯狂……
他的唇被夜狂咬出了几道口子,血的痕迹顺着傲雷的顶撞变的扭曲,夜狂的拳头几次想再次挥到傲雷脸上,都因为他的撞击与失去的力气半途而废……
最后,他只能握着拳头,闭上眼睛,感受傲雷的形状及温度,还有他过人的持久力……
这种痛苦,比任何一种战场上受到的伤都要难受,这不仅是身体的伤害,还有心灵上的折磨……
他被一个男人强迫了,还是被他的弟弟,亲生弟弟。
整个过程,傲雷的眼睛都没离开夜狂,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及声音都清楚的烙在了男人眼中,心中……
此生不灭,永难忘怀。
傲雷只做了一次,却做了很长时间,夜狂不知道究竟多久,他只知道,当属于他的体液喷洒进他身体时,他的腿已经没办法合拢了……
傲雷没有帮他清理,他的手撑在夜狂身下的床上,大滴的汗水从男人额上滑落,晕开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傲雷英俊的脸被夜狂揍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床上的红痕看的人刺目惊心,赤裸的夜狂平躺在床上,他的四肢敞开着,那白灼的液体很快随着他的呼吸从那暂时没办法收紧的地方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夜狂说不清楚是什么,恶心?难受?痛苦?
他不知道,只觉得胸口隐隐发疼。
脸上的表情也从屈辱渐渐变得平静,他没有心情去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遮挡身体……
他的眼睛始终闭着,他没去看傲雷,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姿势,夜狂休息了一会,他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不会颤抖后,便哑着嗓子开口……
他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奥尔的预言及遗言,还有他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他不知道傲雷此时是什么表情,他只是平静的讲出了他该说的,这件事情,连他的妻子,包括兽族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傲雷是继他之后的第二个人。
“我从没想过,我会结婚,但是我必须要做。不管是使命也好,任务也好,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雷,不管我多无情,多冷酷,我也不会不爱自己的儿子。
我发誓,我比你还要爱他们。
也心疼他们,可怜他们,他们从出生起,就失去了自由,是为使命而生。
这么做,难道我就想吗?我背负着这个秘密,没人倾诉,也没办法乞求你们的理解……
我对他们严苛,是因为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是亡灵之王,他们还小,他们该有快乐的童年,可他们却没办法得到,我现在的仁慈,也许会在未来夺去他们的性命,难道你不懂吗?
他们死了,整个大陆又该何去何从?
难道我就不想让他们快乐的生活?如果可以,他们不学任何技能我都可以由着他们,但是雷,不能这么办……
我会害了他们,害了大陆,你说,我在这个位置,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办……
我对自己的儿子,用了阴谋,我可耻,以后,我会想办法偿还他们,即便是用我的命我也无所谓,但现在,我必须要他们按我的要求做到,千冽是,青凛也是,这点,我不会妥协。
至于你,随便怎么想,我累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说了。
还有,这阴谋不会只有这一个,你,看着办吧。”
……
第二天,傲雷离开了夜狂,离开了部落。
在走之前,他去看了看青凛,那小家伙,在哪一刻起,失去了笑容,他心疼,却也没办法安慰,他只是用力的抱了抱他,然后,决然的从青凛那黑色的眼眸中消失。
他去当雇佣兵,用痛苦和艰苦磨砺这段记忆,他只能这么做,才不会想起,记起。
他相信青凛和千冽,也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再相见。
到时,他会和夜狂一样,补偿他们的过错。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要问,关于楚河,关于他后来的阴谋……
……
傲雷说完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叼着已经熄灭的烟斗问楚河——
“你说,他是否爱过我……”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再见蒂娜
楚河以为,他再也不会看到蒂娜,至少短期内她不会出现,可是,在与傲雷长谈后的第三天,那有着一头酒红色长发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那女人很耀眼,无论是她大胆的穿着还是红的刺目的发,楚河远远的就发现了她的存在,她与一群法师站在一起,正专注的战斗着。
女人的动作很优美,舞蹈一般,那施放魔法的手看起来就很软,黑色的法杖在她手中似有了生命,火系魔法连贯且利落的袭向亡灵不算整齐的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