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先是若有所思,紧接着猛的一拍巴掌,说道:“对了,女人!这里没有女人啊!这怎么能行呢!”他抬手指着一名手下人,说道:“大鹏,明天你到咱们的夜总会里找两个小姐过来,记得,要挑最年轻最漂亮的,务必得让九哥满意。”说完,他又冲着一旁的罗培九龇牙一笑,问道:“九哥对我的安排没意见吧?”
罗培九不紧不慢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弹下烟灰,接着,他看向张奎,问道:“你的废话都说完了吗?”
“啊?”张奎由不得一怔,接着没笑硬挤笑,搓手着说道:“我……我的废话都说完了。”
“那好,我来问你,通帮老大常乐虎全家被杀的事,是你做的吧?”
“呃……九哥,你不知道,这个常乐虎处处与我作对,处处和我对着干,不信的话你问兄弟们是不是这回事?”说话时,他回头看向手下人,站于他身后的几名大汉连连点头,异口同声道:“奎哥说得对,这个常乐虎太不是东西!”
“九哥,其实他早就想收拾他了……”张奎话还没说完,罗培九探身把手中的烟头摁灭,然后他抓住烟灰缸的边沿,手臂向旁一抡,就听啪的一声,烟灰缸正砸在张奎的脑袋上。
烟灰缸是玻璃制成,好在是比较小,分量也轻,不然的话,以罗培九出手的力道能把张奎的脑袋砸了个窟窿。
即便如此,张奎还是疼得嗷的怪叫一声,双手捂着额头,侧身倒在沙发上,鲜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罗培九不依不饶,站起身形,膝盖压在张奎的身上,单手抡着烟灰缸,对着张奎的脑袋又连砸了数下,边砸着边厉声喝道:“要动手,你他妈的早动手啊!你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添乱,你他妈是诚心来阴我的吧!”
他越说越气,下手也越来越重,直把张奎打得嗷嗷怪叫,抱着脑袋,身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张奎的几名手下都被惊呆吓傻了,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回过神来,急忙拥上前来,把气急败坏的罗培九紧紧抱住,同时连声叫道:“九哥,别打了,快别打了,再打就把奎哥打死了!”
在他们一干人等连拉带拽的劝阻下,罗培九终于停了手,他把手中血迹斑斑的烟灰缸向旁一丢,接着,一指缩在沙发上的张奎,喝道:“你们把他给我拉进卫生间去,洗干净再让他出来见我!”
张奎的几名手下直咧嘴,哪怕敢怠慢,搀扶起张奎,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里。
足足过了十来分钟,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手巾的张奎才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在旁人面前,张奎嚣张跋扈,但在罗培九面前,他的威风一点都撑不起来。
罗培九不仅仅是山堂的高级干部,同时也是东盟会老大穆一琰过命的兄弟,属东盟会的建帮元老之一,即便是穆一琰对他都是客客气气,以兄弟相称,和他比起来,张奎在东盟会的地位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从卫生间走到罗培九近前,他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