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月凤惊呼了声,“怎么,怎么会这样?雅彤不是,不是不能怀孕的吗?”
“是啊,巧的是人家偏偏怀上了!还硬说是司空家的种!”君雨馨嘴角漾着一抹笑意,在梁月凤的呆怔下,破门而出。
在她妈妈的心里,永远都没有她的位置吧?现在妈妈会怎么做?为君雅彤开心?请她看在君雅彤好不容易有孩子的份上,让她君雨馨一辈子不要回去司空烈的身边?
嘴角的笑容掩不住,她明明心里堵得慌,天知道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在笑,直到看清自己的去路被挡,她才收起了笑意,抬头望过去。
金伟宸?!
笑容消失的瞬间,君雨馨的脸上敷了一层寒冰。如果说刚刚她心里刮起了东风,那么在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的心里突然下起了大雪。
他竟然知道她在这里,专程跑到这里等着了。
“雨馨。”靠在广告墙上的金伟宸站直了身体,一双眼眸直直地盯着君雨馨突然变色的脸。
君雨馨扭头,直接无视掉面前偌大一个人,绕开想错身而过。
“雨馨……”金伟宸一把抓住了君雨馨的手腕。
“放手!”在金伟宸的手触上她的瞬间,君雨馨反应激烈地直接甩掉金伟宸的手。动作快的,让金伟宸错愕。
他从她的眼里看见了几个字:肮脏病毒。
心里着实喷了一口,金伟宸一张俊脸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馨,你真的就那么恨我?难道我们之间连做朋友的可能也没有?”
“嗤!”君雨馨嗤笑声,不屑给金伟宸说话,脚下加快步子往前走。
金伟宸紧紧跟着君雨馨:“雨馨,我知道,君雅彤又去找你麻烦了,我已经警告过她,不让她伤害你!”
君雨馨停住脚步,像看怪物一般用眼角斜视着金伟宸道:“你们不是相好吗?你的好心已经领教过了。谢了!”
难怪君雅彤刚进去住了一晚上,就发了疯了一般恨不得将她赶尽杀绝,原来都是这个男人的功劳!
“雨馨……”君雨馨的嘲笑,让金伟宸心里一阵钝痛。他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再次追上君雨馨的脚步道,“你知道吗,上次你狠心地将瓶子捅进我胸口,我很痛,不仅为我也为你。”
“曾经,我们是那么深爱,可是,雨馨,我们怎么走去了那么远?我失足背叛了你,你恨我应该,但是,你竟然连一丝丝挽回的渴望也没有,难道你至始至终就没爱过我一分?”
之前一度,他以为君雨馨这样狠他,那也是因为爱他,不是有人说过:爱有几分,恨便有几分?可是,看着君雨馨对司空烈越来越割舍不下,而对她只有赤果果的恨意,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曾经,他想借着欧氏,让自己变得强大了,再从司空烈手中将君雨馨抢回了,可是,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恐怕到时候,他想让女人看他一眼都难。他害怕,她的心里以及住进了一个司空烈!
哪怕他不是他的对手,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也要搏一把。
虽然不想听,金伟宸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飚进了君雨馨的耳朵,嘴角不禁又勾出了一抹笑意。
劈腿的男人,这是在将一切罪责推在她身上么?
是的,她承认,在感情上她有洁癖,但是,金伟宸和君雅彤勾搭在一起不止一两次!
再宽容的女人,恐怕也无法容忍,何况他碰的女人偏偏是君雅彤!
“对,我从没有爱过你一分,现在,我心里只有司空烈一个男人!”何必跟这样的男人多费口舌?
甩给金伟宸一个冷脸,君雨馨跨上了的士。
金伟宸有些被打击到,脸色倏地苍白,一双大手,紧握成拳,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眉头不停地跳动着。
再说君雅彤昨儿个赶走了君雨馨,心里爽快得不行,就差疯子一般大笑出声。
自个儿主子不在,再加上司空老爷临走前一番叮嘱,整个司空家的佣人丫头,对着君雅彤都惧怕三分。
君雨馨被赶走,这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们算是明白了,如今只要捧着君雅彤那个肚子就对了,否则,定然也会如同君雨馨一般毫不留情地被赶出宅子。
阿梅和好几个小丫头为君雨馨的离去伤心不已,就连张婶,也觉得有些不习惯。
虽然,她不喜欢君雨馨,但是她更厌恶君雅彤。
看着她狐媚的眼神,对着众人幺三喝四,盛气凌人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埋汰!
“我的汤呢?”君雅彤摸着肚子,对着张婶叫嚣。
“早准备好了!已经可以喝了!”张婶垂首,众丫头佣人也垂首不想去看她得瑟的神情。
“嗯……”君雅彤拽得二五八万踏进餐厅。看着这些个佣人对自己服服帖帖,她心里圆满了。
只是唯一不圆满的是,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如果司空烈不出差,说不定,昨晚,她们已经联络好感情了呢!
想起那一晚上,虽然他醉了,她也不太清醒,但是她仍记得他的凶猛让她刻骨铭心。司空烈真是强悍,一次就让被医生判了不孕的她怀上了孩子!有这种男人是每个女人的幸福。
光想着,君雅彤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尼玛,大白天的,这个贱人又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
远在国外的司空烈突地后背心起了一阵寒意。
这么窝在司空家里,不出去得瑟得瑟,她就不是君雅彤!
她的最大兴趣就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她已经激动了一整晚,等不及要看君雨馨垮掉的黑脸。
她端起了司空家女主人的架子,让管家张婶安排了司机,便一路往君雨馨的艺术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