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刚才也只是挥出了一道隔空点穴的气劲,被陈家洛用剑抖散了,而严晶心射出的三枚铜钱镖,有两枚被陈家洛振剑拍飞,有一枚还挂在陈家洛的剑尖上。
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方世玉看向陈家洛,脸上现出讥笑:“天地会的前总舵主陈先生,你让我手下留情,但你的剑势好像没留情啊,你看,那枚铜钱镖都刺穿了,这样的剑势如果戳在我身上,我就算浑身是铁打的恐怕也会留下个窟窿吧?”
陈家洛冷着脸,他自有辩驳的办法:“陈某也是一时性急,如果能救下于堂主,陈某会收剑的。”
“哦,陈前总舵主让我用自己的性命,去搏你的仁义道德,这?”
陈家洛怒了:“陈某在江湖上一向以君子著称,这是有目共堵有口皆碑的,我不像一些人,总是用一些伎俩来算计人。”
方世玉这么一听反了乐了:“是吗?敢问陈前总舵主为什么要救下于镇海呢?”
“他罪不致死!”
“哦,那我就要跟陈前总舵主说道说道了,小六!”
小六出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大声地朗读起来:某年某月某日,于镇海抢掠杀人,一家五口无一幸免,某年某月某日,侮辱教中女子某某,同犯者几人……
读了好长的一大篇,陈家洛脸上挂不住了,大吼一声:“够了,这些只是一面之词,如何作得数?”
方世玉一招手,阿竹就押着数个于镇海的心腹进到场中,均是绑缚了双手。
阿竹还有后招,他唰的一声撕开了那几个家伙的上衣,当众展示:“看清楚了,没有行刑,刚才念的服辩都是他们自己所言,有手印画押,你也可以向他们求证。”
方世玉刚才在桌塔上给了阿竹一个眼色,阿竹就将摔晕了过去的于镇海的几个心腹拖走了。
有田雨儿的配合催眼大法一用,什么都招了,他们醒来看着赖不掉,就一一认下了。
方世玉就知道有人会来这一手,但没用,不是抵赖就能抵赖掉的。
陈家洛果然很擅于找借口,他一推六二五:“即便这些是事实,也是于镇海偷偷犯下的,我并不知晓。”
这就没意思了,方世玉正色沉声:“你当然不知道,知道你早就没有总舵主当了,你用会众的财产、贞节、生命作为弃子,就为了你的春秋大梦,你怎么会知道,刀又不砍在你身上,痛也不在你心里。”
没得谈,也没有必要谈,打过什么都好谈。
可严晶心不让,觉得该轮到她练练手了:“刚刚你已经打了一个,这个看我的。”
这又不是分果果,可以抢来抢去看哪一个成色好,陈家洛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
但是方世玉不好驳严晶心面子,还担心这个傻妞没人家有心计被谋算了,他也十分为难。
担心过头了,他该担心一下陈家洛的,严晶心搞不好打屎对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