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瑞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紧张过度,爱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联系。
经理见她神色放松,略带拘谨地说,“为了表达歉意,周总下周一的晚上要宴请大家,小瑞你也要一起来啊,这项目能谈成也有你的一部分功劳,晚上叫上小钱小刘,我们大家一起去。”
家瑞仍是看着他,不搭话。
经理却是急了,“小瑞,你怎么不出声啊?周总特意请大家吃饭,还提到了你,多大的面子呢,平常可都是我们上赶着求他出来,这下好不容易他要请我们,你可得给这个面子呀,往后公司还需要他照顾呢!”
家瑞摇了摇头,“经理你们去就可以了,而且我早就没有负责这个项目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周总说要请你,怎么可以只有我去呢!”
家瑞沉不住气,不想要再继续装下去,直截了当地说:“经理,当初我来到公司的时候,你跟我说过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其它私企不好的作风不会出现在我们这里,我当初也是应聘的‘销售’,而不是‘公关’或是‘小姐’!”
经理瞬时拉下脸,十分尴尬,“你说什么呢,什么‘公关’‘小姐’的?!”
“那晚的饭局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叫我去,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没有想到,事隔三月,家瑞还会提起这事情,之前还以为翻篇了,但听她这样说,又不一定知道‘下药’的事情,想了想,他先退一步,“小瑞,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现在累了,先下班回去休息,关于饭局的事情晚点再说也不迟。”
家瑞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开始认真的想,这份工作还有没有继续的意义?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里,经理对她愈加的和颜悦色,就连周一的饭局也没有叫她去,她每日朝九晚五,手头只有几笔小单子,分红和利润少了许多,却是赚到了往常没有的悠闲,下班就直赴医院,渐渐的也就将这点过节抛之脑后,除了那久违几天又打过来的电话,忽的打乱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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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哲近日被顾又廷的事情气得胸口不顺,这边又被人冷落了大半个月,饭局上也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只有一两个被硬拉扯过来凑数的女人,对方经理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屑一顾,人喊他也懒得应,一会后就先离席,这边想见的人不搭理他,那边不想理的人却没完没了的***扰。
最后迫于无奈,他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回去。
回到家里,未婚妻知道他要过来,早早就起床化妆,只是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无论如何的遮掩,仍是盖不住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他上前搂住未婚妻的腰身,去何:“大半夜的,为了什么事急着叫我回来啊?”
未婚妻冷哼一声,扭着身子甩开了他。
他脸一沉,问:“怎么了你?不是你叫我回来的?”
未婚妻见他这样,立刻低下脸去擦眼泪。
三十几岁的女人,动不动就来小姑娘那招数,只会招人心烦。
他忍耐着,抚着她肩头,“谁给你气受了?给我说说。”
未婚妻听完,反而更加气愤,“你明知故问!你在港城为什么一直不回来?之前你每隔一些日子都会回来的,这三个月你不回来,连通电话也没有了,我只当你真的忙,但这些相片是怎么回事?”
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胶片,扔在桌上。
周云哲随便拿过一张,上面是在医院外面,他搂着白家瑞的情景。
拍得挺好的,至少把白家瑞那张白得发光的脸拍得很清楚。
不像面前的女人,用一堆脂粉堆出来般的面具,看着让人一点胃口没有。
“哦,一个朋友家里碰到了点事情,跟我哭诉来着。”
“你还想要骗我!跟你搂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港城到处都是眼线,哪里都会有记者跟着我,我要是做亏心事,还当着人的眼皮子做呢?”那个时候事发突然,他一时也没想,就搂着人亲了起来,情到深处,哪里还管有没有人在看着。
未婚妻俨然像个泼妇,“别想忽悠我,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这么多年一直守着这个男人,从几年前他落魄,是自己和娘家一直扶持着他,如今他飞黄腾达,今时不同往日,便开始在外面找女人,她愤,她怒,她气。
他语气变了,“干什么?”
她咬牙切齿,“她和我老公抱在一起,做着这些事情,我有知情权她是谁吧?”
“我想你让人调查我的时候,对方也应该把她的资料一清一楚告诉了你。”
未婚妻咬着唇,摇了摇头,“那不一样,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和你什么关系?”
他冷声,“你管她是谁?你只要知道你自己是谁就行!”
未婚妻听到他这种语气,还有态度,忽然就哭了起来,已经不见在外的气质和风范,脸上的妆被哭花,就像个十足的弃妇,自己照到了镜子也会害怕这模样,但她却不知,只妄想用这样的招数来挽回丈夫的心。
周云哲平静了一会儿,将她揽入怀里,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外面的女人哪里能跟你比。”
未婚妻这才收住哭泣,“是……是吗?”
“我在这个圈子里,除了和人谈工作有利益往来,也有一些你没看到的事情,有的时候不是我不想要那些女人,而是别人会想办法把女人送到我床上,这种情况你不了解,所以看到后就难免误会。”周云哲从桌上抽过一张纸巾,替她细细擦过脸颊。
“我才不相信,那些相片拍得清清楚楚的,如果你不愿意,你为什么还亲她?”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未婚妻情绪明显好些,又想到另件事,“你们上.床了吗?你有没有和她做.爱?”
“我说了你又不信,让我说什么?这样吧,你来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云哲说完,将人按入怀里,她还想要发作,被他抓住手,不过只是一点力道,想要挣脱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人却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很快瘫软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到身上。
只要他轻易一个动作,仿佛先前的事情就已经不存在。
女人和男人有
时候也是一样的感官动物,周云哲拥着人,忽然想起家瑞。
先前的怨恨,竟渐渐生成了怀念,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动一作都散发着青春气息,没有半点捏造。
又暗叹,只是那张脸总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
大体长相忘记了,但也是这样长得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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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会有二更呢,同学们睡前来瞄一眼吧,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