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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在医院强迫我,难道还想过要我替你生孩子(1 / 2)

“为什么?”他声音冷淡:“为什么做手术了?”

他神色阴戾,谨言身形一僵,看了他一眼,眸子微闪,没有出声。

他让她等,她也想过要等,就像他说的不去想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狸…

可是那些事情不想,不代表不存在,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遍躇!

谨言只觉手腕发疼,却仍是没有出声。

他瞧着她,猛然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跟前,牙齿咯咯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出车祸的时候,我打电话到你那里,你没接,我就知道出事了!两个小时都等不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我!”

那天在车里醒过来后,看到时间,他连眼睛都是红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拖着腿从车里出来的,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去迟了,什么事都会发生。他拖着腿的样子像是不要命,胸口剧烈地喘息着,听到手机关机时,他握着手机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谨言被他握着的手腕疼得似乎快没有知觉,神情动容。

似有话想要说,但仍是忍住了,只无声地立着。

她这样的姿态更让他生气,顾又廷胸膛起伏,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手腕被一股猛然的力道丢开,一下没有设防,本就有些颤悠的身子被那力道一贯。

她吓得心里一紧,很快反应过来,身子摔下去前连忙扶住桌子一角,险险稳住。

只不过脚往一边歪,扭到了脚,一时能听到骨头的声音。

他气到极处,使劲咬合着牙关,冷着脸说,“滚出去!”

谨言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想起护士说的话,也能猜到他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一时之间心酸难耐。

他转身背对着她,用胳膊挡住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她只好从房间里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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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房门,她才觉得精疲力竭,想到方才的那幕至今还心有余悸。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得一干二净,她一时手脚发软,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几日沉闷的情绪一直在胸腔压抑良久,这会更是强烈得好似要脱腔而出。

她也清楚,如果再犹豫不决,到时候只怕更难斩断这段关系,再次直面痛苦。

二十二岁的白谨言,可以为了一个未知的将来去赌。

二十九岁的白谨言,却是赌不起,也输不起。

不知在座位上发了多久呆,一直到护士从面前经过,从房间里出出入入,她目光才有了些焦距,看了下时间,终于要从座位上起来,她刚站起,脑袋就一阵晕眩,她一整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胃空得难受,没有多少力气,脚又疼,险些摔了。

刚从房间出来的护士看到她,关切地上前扶住她:“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

她摇了摇头,回了个感谢的笑容:“没事。”

“那就好。”护士说,“我们现在有值班医生在,有事的话可以去找。”

谨言点头,护士很快离开,她拐着发肿的腿,去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

这几日的浑浑噩噩,一直到这刻,冰凉的水上脸,润着发疼的眼窝,整个人才觉得有了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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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从洗手间出去,她的手机响了,是家瑞的电话。

谨言走到门口,接起电话:“家瑞?”

家瑞其实是特意打电话过来,提醒她早点回去的,家瑞的用意,她能理解,五年前她和顾又廷的事情,令家瑞有了防备,前不久又发生了争抚养权的官司,顾又廷在她心里的印象可想而知,尽管这次他发生了这件事情,家瑞私心里仍是不愿意她多逗留。

“你不用担心,我就回去了。”

家瑞没有松一口气,仍是担忧:“姐,我看新闻说,他腿不行?”

谨言神色微微一滞,握紧手机,半晌低低“嗯”

tang了一声。

“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是,姐你可别又心软啊,不像要之前那样又一头陷下去了。就说这次的事情吧,其实我之前就知道了,但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会胡思乱想……”

“我知道。”

家瑞还想说什么,但还是被谨言截住:“我要回去了,你去陪着小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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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无疑要经过病房的门。

她正心里纠结,就听一阵急促紊乱的脚步声。

谨言走上前,就见面前人声混乱,医生护士近十人涌进病房里。

她怔忡地看着医生护士们紧张着急的神色,一颗心被揪紧。

她下意识地往病房门口走去,就听下一秒,门“砰”地关门声传来。

谨言瞬间有种迈不动脚的错觉。

她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关着的门,她心里乱成一团,连带着手足冰凉。

她还没有糊涂到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阵仗比先前还要大,是不是说明情况很严峻?

她低头坐在座位上,不知坐了多久,病房的门终于被人打开。

谨言忙起身,朝医生走去,询问里面的情况。

“很幸运,骨头没有移位,情况很可观。”

医生说着,看着谨言,只当她是顾又廷的什么人,便吩咐:“病人现在行动不便,你在这里照顾他,最好寸步不离,如果真的有什么迫切的事情要离开,也得叫看护过来,不然要是像今晚这样再摔一次,可不保齐那条腿能不能走路了。”

医生看着谨言脸色不是很好,又说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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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后,谨言抿紧唇角,内疚地迟迟没有离去。

她事先知道他的脾气,不敢说话惹祸他,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说到底,她还是不能来。

护士从病房出来,又看到谨言,问:“你怎么还在这?顾先生要休息了。”

谨言抬起头,神情有些茫然:“他……还好吗?”

护士直接摇头道:“现在还好,但等半小时后麻醉过了,就得受点苦了。”

岂止是点苦,脚疾一旦发作,痛起来正常人都承受不了几分钟,可里面那位,她在这里跟了几天,就见他忍了几天,刚开始几个看护还觉得这人长得不错,心生倾慕,久而久之也就生了惧意,觉得这人不简单,不是她们能近身的,也不再谈论他。

护士说完,见谨言神色忧郁,又问:“你不走吗?”

谨言点了点头:“嗯,我等会就走了。”

护士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就端着东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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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走后,谨言仍坐在座位上,一直到手机响起,才堪堪回神。

她看了眼来电,知道家瑞的担忧,也不接,直接掐掉了。

她调整了下情绪,平静下来后,一瘸一拐地走到病房。

房间一片漆黑,窗帘也被拉上,根本看不到东西。

她按照先前的模糊记忆,往着病床的方向走去。

走近才听到病床正在发出‘吱呀’的声音,她微怔,才反应过来。

她在黑暗里看不到人,也没有听到男人发出半点声音,一下怀疑自己猜错。

她鼓足勇气,探身上前,伸手过,原也只是随便试探,却不想惊得她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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