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桃花的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腰上,云王爷的窄臀缓缓向前,动作细心而缓慢,额上渗出了些许的薄汗,那坚实如柱的昂扬才被慢慢送入了桃花的幽径之中。
熟悉的充盈让两人不禁低呼一声。缓缓□,那炙热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摩挲着桃花的每一处敏感,桃花揽着云王爷的颈项,双唇凑近他耳际,在那阵阵的娇吟声中断断续续喊着:“横熙!”
云王爷的身子猛地一顿,胸口微震。
俯□子,抱着桃花,双唇扫过桃花的双眼,双唇,含住了她的秀挺的鼻子,方移到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低喃着:“我喜欢娘子,叫我的名字。”
锦帐春宵花含露,枕上鸳鸯月吟情。云王爷始终不忍爱妻太累,二次攻城掠地便抱着桃花躺于床上。
轻轻搂着桃花,云王爷的声音里在桃花的头顶上传来:“花花,我们明日跟来时一样,只带上福泉他们,另外取道而行可好?”
桃花一听,稍微顿了顿,便笑道:“最好不过!还有娘亲,我怕她这几日里也让我那几个哥姐缠得够呛。”
云王爷停了停,继续道:“那龙田,还是段杨,已经无甚大碍了,他能挺身而出救下花花,本王自会厚谢于他!”
桃花抬起了头,直直望进云王爷的眼里,道:“妖孽,段杨是我儿时的好友,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同一人。妖孽,我对他,仅是关心而已,我从小亲近的人本就不多。我,”
桃花还要开口,云王爷倒是轻笑一声,拢了拢她的长发,道:“无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幸福也好,不堪也罢,为夫虽然确实有点心里不舒坦,但为夫不会追究。”
桃花的心里何曾不矛盾,她想托盘说出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她依旧说出了龙田只是她儿时好友的话来。不是桃花不坦诚,而是她心里始终有着一丝的怯懦。她只是一个灵魂,进入了这个躯体。
这一个桃花,终究只有一半是她。她怕,怕妖孽知道他日夜相见共眠的身体,原来是另一个人,并不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桃花儿。而若她回到原来的身体,妖孽是否还能爱她如昔。
桃花心里说不上的苦涩,原来爱到深处情反怯。
云王爷看着桃花,心里释然,就如他一直隐藏自己一般,每个人的心里,总有着些许属于自己的回忆,只要以后这一生,他陪她,她伴他,便足矣。
云王爷把桃花搂得更紧了些,低沉的声音柔柔地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天,只是这个天,是刮风打雷,放晴下雨,都由你来决定。”
桃花的心里酸酸涩涩的,只把头靠在了云王爷的胸膛处,整个人缩依进了他的怀抱,道了一句:“还有我们的孩儿!”
此刻龙田的房间里,向佳珠正坐在那里,手端着一杯热茶,递到了龙田的身边。而龙田,似乎伤势已无大碍,坐在床侧,一脸的深沉。
向佳珠望着龙田,似乎有着一丝的怯懦,道了句:“今日的黑衣人!”
龙田抬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向佳珠咬了咬唇,便低头不语。
龙田的声音清冷:“我吩咐你的事情,明日里便替我问问。”
向佳珠抬眼淡淡道了句:“好!”
第二日,当桃花醒来的时候,云王爷已经起身离开了。桃花也不急,她知道妖孽在忙着一小行人另行离开的事情。想着总得在离开之前去看看龙田,便急急起身,稍稍梳洗,着了衣裳,准备离开。
正巧要出门,便看到向佳珠走了进来,笑盈盈地道了句:“妹妹这番急着,是要去哪?”
桃花也不隐瞒,道:“二姐,正巧我正想去探望一下龙师兄,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向佳珠一笑,“昨夜里都是我在那候着,今天一早,师兄已经无甚大碍了。只消好好休养一番便能痊愈。”
桃花一听,稍稍一愣,整个晚上在那候着,按理说应该是大哥才对,怎的让孤男寡女一室相处。
看着桃花,向佳珠的脸一暗,似乎有点犹豫地道了句:“我一直对龙师兄颇有好感,当初妹妹代我出嫁,如今妹妹姻缘美满,姐姐心里也颇为安慰。只是经过昨天那一事,好些关系,似乎都微妙了起来。”
看着向佳珠欲言又止,桃花不禁道:“二姐的意思是?”
向佳珠道:“妹妹可曾想过和王爷如来时一样一行几人先回京城,也好少了这些面对面地尴尬。也给,二姐,给二姐一个机会!”
桃花虽然心里有点疑惑,却还是道了句:“我们确实有此打算,王爷已经张罗了去,估计今日便先行另外取道回京城。”
向佳珠虽然有点意外,却还是笑着道:“那好,我们便京城再见!姐姐先行离开,龙大哥那到了换药的时间。我会把妹妹的问候带到!”
十天后,当桃花一行,包括增加的李不举和苏小兰回到京城之后,才刚进王府,就听闻胖子皇帝和皇后早已经等候在了云王爷的书房。
云王爷和桃花马不停蹄,若是接风洗尘,他们二人也不会躲在书房,吩咐他们一回便到书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