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宗由武霸山带队,一行十一人,飞驰三天三夜,终于来到蓝剑堂的山门前。
只见蓝剑堂山门高大,气势恢宏,给人一种堂堂正正、一往无前之感。
一把高耸入云、百人合围的巨剑直插山门前,仿佛是从天外而来,将一切邪魔外道阻挡在山门之外。凡从此地上山之人,无不被巨剑的气势所折服。
武霸山见弟子们好奇地盯着巨剑打量,便慢条斯理地讲出了关于它的来历:
“想当年,蓝剑堂的开山祖师是一位惊才绝艳的剑客,百年光景,便已功参造化,步入武圣之列。”
“后来,这位剑客一心追求剑道巅峰,向天下成名剑客发出挑战。虽然道心坚韧,世间罕有,但是每战必以生死相约,绝无点到为止之说。”
“于是,死在他剑下之人,数不胜数。”
“然而,一山还有一山高,剑道永无止境,谁能保证自己就永远不会败呢?”
“终于有一天,蓝剑堂祖师踢到了铁板,被一位剑道皇者斩于山门前。”
“即便作为对手,这位剑道皇者对蓝剑堂祖师依然极为欣赏。离去前,将他的随身佩剑立于交战之地,作为蓝剑堂祖师的陪葬品。”
“而眼前这把巨剑,就是当年那位剑道皇者留下的神兵!”
听完故事,武千媚睁大双眼,万分惊讶道:“世上竟然有人能够驱使如此神兵?父亲,那位剑道皇者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武霸山摇了摇头,语气敬重道:“这把灵兵上面应该刻有符文,会随着使用者的心意而变换大小。不过,这把巨剑的重量着实惊人,一旦挥动起来,其威力不敢想象。而那位剑道皇者更是传说中的人物,不是我等能够揣摩一二的。”
众人听完武霸山的话,仿佛看到当年那场惊天大战的场景,沉浸在联想中而不可自拔。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哟,这不是赤焰宗的弟子吗?不是听说他们掌门之位易主后,门派的高阶功法都失传了吗?这次怎么还来参加七宗会武了?”
赤焰宗弟子见来人是一群穿着绿色长衫的家伙,猜想是绿衣派来人了。
至于说话之人,是一个头束发髻,面相不善的青年,此时正一步三摇晃地朝这边走来。
在青年身后,除了其余的绿衣派弟子之外,还跟了一个膀大腰圆的魁梧中年人,众人猜测他应该就是绿衣派参加七宗会武的带队者。
“公子说得是极!想当年,赤焰宗号称七宗之首,后来门派内乱,门人造反,实力一落千丈。现在的赤焰宗,不过是其他六派的陪衬罢了!”魁梧中年人一边大声说道,一边有意无意看向对面的武霸山。
而武霸山也不是善茬,立刻反唇相讥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绿衣派的程方痞大长老来了啊!果然说话如放屁,臭不可闻!”
绿衣派的大长老闻言,并不生气,只是打了个哈哈道:“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武副掌门不必介怀!七宗之人谁不知道,连续好几届的会武,赤焰宗都是排名垫底,所派出的弟子,皆是其他门派的垫脚石,想必此次也出不了什么意外吧!”
武霸山袖袍一甩,一边带着弟子向山上走去,一边厉声道:“哼!口舌之争不过是妇人所为,还是在武斗场上见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