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坐入车中,掏出一块湿巾伸向湘以沫。
她警惕地一转身,“你想干嘛?”
“擦你的嘴!”南宫寒语气幽冷,如千年冰潭散逸着锥心刺骨的冷意,“这里没有酒精,回去了,给你好好消消毒!”说着,湿巾按在了她的嘴巴上,野蛮粗鲁地擦着她的唇瓣。
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挥打掉他的手,“我没有被他亲!只是借位而已!”
南宫寒闷哼一声,随手将湿巾丢掉,怒踩一下油门,车倏地冲了出去——
突来的惯性让湘以沫的身体往后一仰,她抿了抿嘴,咽下怒火,解释道,“姐姐不想让婚礼就此取消,所以让我代替她,跟楚展靳举行婚礼仪式,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南宫寒沉俊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如炬的目光紧盯着前方,侧脸如刀削般凌厉,眼底寒着冰霜,没有一丝温度。
“对不起嘛!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湘以沫蠕了蠕唇瓣,低声下去地道歉认错,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她失去耐心了,“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怎样?之前,我代替姐姐,成为你的妻子。这次,我代替姐姐,成为了楚展靳的新娘。两个人各一次,多公平,有什么好生气的!”
薄凉的唇瓣微启,他幽幽然冷哼一声,“我的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居然还没有生气的权利!”
“都跟你说了,这只是一出戏而已!”湘以沫气愤不已,不在搭理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车内的温度一下子降至了冰点,气流渐渐凝结起来。
车速越来越快,如闪电一般划过。车窗外的景物如掠过快速掠过,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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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家门口。
南宫寒默不吭声,自顾自走下车,甩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直接将湘以沫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要我把你扔进游泳池,还是鲨鱼池?”
“随便你!我又不是没有被你扔过!”湘以沫脾气倔得像头牛,哪怕是遍体鳞伤,也不会向他低头求饶。
南宫寒仍由她挣扎个不停,就是抱着她不放,径直走上楼,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层层叠叠的婚纱,轻柔蹁跹,如花瓣绽放。湘以沫爬了起来,怒瞪着他,“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楚展靳现在已经是我姐夫了,我跟他真的不会有什么!”
“我现在很理智!”南宫寒阴沉着一张脸,蹲下身,一把拽住她的脚腕,“你对他没有感觉,不代表他对你没有感觉!”
楚展靳看她的眼神夹杂着浓情蜜意,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痛……”湘以沫忍不住大叫一声,脚腕传来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