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亚特递给她一只钢笔,“担心你跳槽嘛!”
湘以沫接过钢笔,没有犹豫,签下自己的名字,字迹隽秀,笔锋温婉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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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旋涉嫌谋杀、诈骗、绑架,经过各位法官和陪审员商议裁决,一致认为罪名成立,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叩——
**官拿起木槌一敲,发出一声庄严的声音。
“我不服!南宫寒才是杀人凶手,应该坐牢的是他……”纪战旋情绪非常激动,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被两名警察紧紧按住。
南宫寒脸上郁结着阴冷之气,暗如子夜的深眸中没有一丝光亮,全身笼罩着地狱般邪佞阴戾的气息,他徒步走到纪战旋的面前,讽刺地讥笑一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哈哈……”纪战旋狂戾地大笑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做梦!只要我一天没死,我就会千方百计杀你!”他磨牙切齿,锋利的视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你还是去监狱里,好好体验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语毕,南宫寒转身,走出法院。
一辆黑色benz停在正门口,车门敞开,何管家站立在一旁。
南宫寒坐进车中,对司机说道,“去那里吧!”
“少爷,今天还去吗?”
“bonanna集团顾老处理的非常好,不用我操心。”
“可是……”何管家语言而止,知道他还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司机早已轻车熟路,开往郊区的废旧工厂。
最近,南宫寒只要一有时间,就去那里,亲自搬运、锄草、耕地,不让其他人碰一下,什么都亲力亲为,之前他根本连镰刀锄头都没有碰过,粗粝的手掌还是磨出了一个个血泡。
车停了下来,南宫寒从后备车厢里拎出一大袋花籽。
河边一大片黑压压的土壤,蓬松柔软,每一块土壤洒下了南宫寒的汗水。
“第一次见你,你带着蝴蝶形的面具。你就好像一只彩蝶,飞入我黑暗的人生,犹如蝴蝶般美好短暂。”南宫寒抓起一把花籽,“这是蝴蝶兰,到了春天,这里肯定能盛开出大片大片的蝴蝶兰。它的花语是我爱你幸福向你飞来。以沫,不管你在哪里,上穷碧落下引黄泉,这些蝴蝶会去陪你,带给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