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湘如沫,居然会被人下药,难得难得!”南宫寒紧张的神情瞬间松弛了,嘴角微扬,关掉了智能电脑系统。
“你少幸灾乐祸!”湘以沫捕捉到他贼贼的笑容。
南宫寒坐进了车里,“走!我带你去兜兜风!”车没有调头,继续沿着盘山公路,驶向郊区。
“这种时候你还落井下石!兜什么风……还,还不送我去医院……”湘以沫快被他气得喷血了。
“不急不急!你先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个时候是审问她的最佳时机。
“你……你当是犯人啊!”愤怒的质问在药力的作用下,化为了绵绵娇吟。
“你干的事还少吗?说!为什么要在酒吧跳艳舞?”
湘以沫两颊绯红,气息紊乱,呼吸越来越急促,滚滚炙热的气息宛若水蒸气,快将她身体里的水分蒸发干了,她的贝齿咬住了唇瓣,强忍着难以启齿的难耐感,娇喘着反问他,“我……嗯……我说好玩,你会信吗……”
“你以为我像三岁小孩,如此好骗?”南宫寒冷漠地斜睇了她一眼,“的确!跳搔首弄姿的艳舞,可以勾引到很多男人,看来你的胃口可真大!”字字冷如冰雹,毫不留情地砸向她。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在酒吧跳舞,供一群色狼观赏,南宫寒的肚子里就燃起一把怒火。猛踩油门,车倏地一下加速飞驰,雨滴撞击在莹亮的车身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湘以沫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头转向车窗外,天空飘洒着淅淅沥沥的雨丝,空气中透着泥土的芬香。只是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气氛紧张。
“怎么不开口说话,连解释都懒得编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以相信你!你在‘夜-色’被多少混蛋玩过?”
“混蛋,只有你一个……”湘以沫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水润明眸中泛着红晕,不知是怒气,还是燃烧的欲火。
南宫寒微微一怔,凝眸沉思,狐疑地问道:“你的第一次,不会就是被我用手……”怪不得她当时如此羞涩稚嫩,反应那么强烈。
“不要说了。”湘以沫打断他继续说下去,一想到这个她就来气!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夺取已经够惨的了,还莫名其貌的被一根手指捅破,实在太丢脸了。
他的心情顿时大好,不想再去深究她为什么去跳舞。他眼底的冰霜渐渐化开,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不动声色地瞥了湘以沫一眼,“在酒吧被我撞见的那次,才是你真正的第一次吧?”南宫寒现在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那次为什么他粗鲁了一点,就弄伤了她。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她绝对不会说,湘以沫感觉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血肉,全身发麻无力,无助地颤抖着,“信不信由你……现在可以带我去医院了吗?”再不去医院,她快要热得中暑休克了。
“用不得着去什么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