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母亲对自己的告戒,心慌胸闷,就想推开他。可是他的身体压着很沉,他推不开,趁着他的吻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她叫道:“你给我起来,否则我永远不会理你。”
此时的余鳄如同洪水猛兽般,强烈的占有欲早就侵蚀了他的心。
姚雨不顾一切地捶打着他的背,最后无法只好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上一口,男人脖子上的肉和女人一样细嫩皮薄,被女人这么一咬,出现了明显的牙痕与血丝。
余鳄再怎么强悍也是怕疼的,况且姚雨这次真是用力了,他只觉得脖颈处异常疼痛,惯性反应将手放在疼痛的地方,然后直起身体。
姚雨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立起,用最快的速度从车椅上坐起来,身体挪到车厢的角落。生气道:“你,你,你,怎么吻着吻着就把我给压下了,你不是说自己的克制力很强的吗,你不是说会尊重我吗,亏我还觉得你是正人君子,原来,原来你是这么一个坏人,大坏人。”
余鳄见她古怪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手指依然捂着脖子上的疼痛处道:“小雨,你是属狗的呀。”
“我属蛇,你才属狗呢。”姚雨一直觉得女人属蛇是一件很光荣的事,而属狗听起来就不好。
“你不属狗,怎么把我这里咬出血来了。”
姚雨闻声,凑过去一瞧,他的脖子上还真有血丝,自己的牙印很明显地留在上面。
她真不是故意咬出血的,翻开包,她记得包里有应急用的创可贴,找了找终于找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在伤口上贴贴吧。”她说着将创可贴贴在了他的伤口处。
“疼吗?”看着脖子上突兀的创可贴,她心里也是疼的。
余鳄趁机撒起娇:“疼,很疼!”
姚雨上齿咬着下嘴唇,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谁叫你先那样对我的。”
“小雨,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就怕你以后再也不理我了。”余鳄道着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
“真的?”女人的心最终是软的。
余鳄摊出手掌呈发誓状道:“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我发誓。”
☆、第063章
送姚雨回家后,余鳄并没有立马驱车离去,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里,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倚在车窗沿上,仰起头看着姚雨所住那一楼层的窗户。
姚雨和别的人男人去相亲,尽管姚雨口口声声说只是应付一下母亲与姑母,不会与相亲男有后续联系,可他还是很生气,生气她不敢对家人表明他们的关系。
可余鳄也拿她没有办法,方才他将她拉进车厢里,一开始他有点失去了理智,就想在车里要了她。还好及时控制好自己情绪,悬崖勒马,才没有铸成大错。
同时,他也心神不宁。他怕展予杰会在姚雨面前乱说一通,如果让姚雨知道了真相,哪怕那真是一个意外,也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胸口闷痛,面部肌肉僵硬,他怕展予杰,又怕姚雨真会离开他。接下来,他要走怎么走,他自己都有所茫然,他不可能限制姚雨的人身自由,也不可能不让予杰见姚雨。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将所有的事实坦诚。
掏出手机,拨了姚雨的手机号,就在手指摁向接通键的时候,他又缩回了手。
他还真没有那个勇气。
几番思想斗争后,他终于拨通了姚雨的手机 。
“睡了吗?”他的嗓音低靡,显得无精打采。
彼时的姚雨刚刚洗完澡,与丁琪在微信上说了些话,正想睡下呢,就接到了他的手机。
“准备睡,你是不是刚到家?”半坐在床上,背倚告着大枕头。
余鳄的眸光闪了闪说:“我还在你家楼下。”
姚雨跳了起来,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往下看去,果然看到黑夜中那一辆代表性的轿车。
“你为什么不回家呢?”她问。
“我怕。”
姚雨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呢?”
“我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余鳄一直注视着姚雨卧室的窗户,很快就看到窗帘里印着一抹娇影,而后窗帘被掀开,那抹娇影清晰显现。
“你怕什么呢?”姚雨掀开窗帘后看了下面的车影一眼便拉上窗帘,然后转身,背靠着窗台上,头略歪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也不知道。”余鳄叹着粗气,“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而那件事你一直很在乎,你会原谅我吗?”
姚雨从被他从茶餐厅里拉也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今晚很怪,就算是介意自己和别的男人相亲,也不至于如此多愁善感吧。
她又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你都说了是如果,那就是没有边际的事,何必在怀呢?”
余鳄不依,“不,我要你回答我,好吗?”
“你今晚怎么了?”就算是被相亲的事给刺激到,也不至于说起话来如此没有底气,像个快死的人吧。
“没什么,我只要你回答我。”
姚雨很无奈,将从机将这一头换到另一头沉默了数秒后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能说如果曾经伤害到我,我可能不会原谅。”
余鳄听后扬唇一笑,“我知道了,你快点睡觉吧!”说完在手机屏幕上落了一个轻吻道:“晚安!”
“晚安!”姚雨也回了同样两个字后上了床,关灯睡觉。
——
周六给孩子们上完课后约好了丁琪吃自助火锅,来的路上余鳄来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他去接她,她只说与丁琪在一起晚饭,不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