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办公室,楼正勋抱着白溪坐在沙发上,给章郁打了个电话让他上来。
白溪发烧又厉害了一些,人已经迷糊了。小脸红扑扑的,窝在楼正勋的怀里乖巧的很。
大眼睛湿漉漉的,小嘴通红。不时看着楼正勋傻笑,实在是憋不住的时候还会偷亲他一下。
楼正勋是又享受又无奈,若不是怕她发烧烧坏了,还真希望再久一些。
章郁很快就上来,看着两个人这个样子,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单身狗也是狗,不虐待好吧?”
楼正勋哼了一声,“赶紧过来,小溪发烧。”
章郁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你把她放在旁边的病床上,我好仔细检查检查。”
楼正勋摇了摇头,“怪脏的,我抱着就行。”
章郁立马不乐意了,“我是消毒过的!懂?你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呢,你跟我说我的病床脏?你还是不是个玩意了?以前受伤回来,躺在我的床上不知道多少回!现在倒好,结婚了反而矫情了?咋了,你有了女人忘了我,现在开始嫌弃我了啊!”边说边给白溪检查,朝着楼正勋又是贬又是骂。
楼正勋心想,那时候老子还在暗恋呢,生不如死,怕什么病菌?现在?她是老子老婆,伤了根头发都得心疼半天呢,能一样?
不过章郁这人龟毛的很,越是跟他顶嘴,他越是不肯停下来。所以楼正勋好脾气的配合着他给白溪做检查。
“也没什么内伤啊,”章郁检查完,疑惑的看着楼正勋,“她之前没感冒,没咳嗽什么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楼正勋轻咳一声,“有点外伤。”
章郁愣了一下,“啊?你舍得你宝贝疙瘩受外伤?还一副这么淡定的样子?”
章郁觉得,就是白溪剪指甲破了点儿皮楼正勋都恨不得给她当截了肢似的伺候,这受了外伤还这么淡定?不应该啊……
楼正勋脸上红了一下,“撕裂了。”
章郁“哎哟喂”一声,急躁的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得,你得带着她去妇科,这事儿我可治不了!”
楼正勋摇摇头,“没事,我看过了,只是一点撕裂,出血也不多。我都料理过了,只是还是发烧了。”
章郁最后挠了挠头发过来,坐在楼正勋身边,“卧槽,你是咱们几个里第一个破初的?”
楼正勋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章郁听着这么一声都觉得牙疼,赶紧从药柜里拿出东西,走过去给白溪的屁股上来了一阵。
“一会儿就降温了,发烧别带着人到处跑。还有,秀恩爱,死得快!赶紧回家躲着去!我看着你们就心烦!”章郁气呼呼的把东西收好,接着就坐在桌前烦躁的翻病历去了。
楼正勋给白溪裹好了,坐着电梯下去,又开车回了家。
回到卧室,楼正勋把白溪放在床上,自己则到阳台上去打了个电话。
楚良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想不到?
楼正勋给白溪要来财产,是为了给当年白溪的妈妈一个补偿,更是为白溪这么些年觉得不值!但是要到手,谁说他就会让白溪去经营了?
那群人还想拿着白溪的东西来要挟自己,受自己照拂?
做他们的白日梦去吧!
“把白溪的那份立即清算,房产变卖,拿到钱以后立刻交给我的基金公司打理。关于实业的部分交给专门的运营公司,而舒家公司的那些东西……去找一份合同,签订以后让白溪只是拿红利,不参与经营。另外,注意一下舒家的动向。要是他们敢打着我的旗号去谈合作,直接告诉对方不留情面!”
陆冷羽听完以后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我说老大,你这样是不是太狠了?到底是嫂子的娘家人。”
楼正勋直接哼了一声,“有我在,她还需要娘家?”
陆冷羽立刻被堵的无话可说。
楼正勋就把白溪当成了眼珠子,心尖子,她还能受委屈?
估计她就是想吃楼正勋的肉,他都得开开心心的给捧过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恶人自有恶人磨,楼正勋这辈子算是被套牢了。
莫深深也明白自己缺乏一点淑女气质,虽然不至于配不上楼宇升,但是站在他身边的时候吧,莫深深总觉得自己就是个金刚芭比。
所以为了增强一下她的女人味,在莫成杰的怂恿之下,她参加了一个名媛班。
这个班不干别
的,每天就教你如何做一个女人。
如何打扮,如何交际,如果勾男人……
莫深深怕楼宇升笑话她,所以是背着他来的。每天晚上上两个小时的课,还认真的做笔记,做练习,就怕自己学毁了。
“今天咱们要学的还是化妆,”娘娘的化妆老师叫可凡,掐着兰花指扭着小蛮腰走下讲台,到了莫深深的身边的时候翻了个白眼,“深深啊,你来当我的模特。”
莫深深人长得漂亮,猛一看绝对是个气质美女。但是只要一开口,一动作,就完全的变成武力型金刚。可凡身为一个小娘炮,最讨厌这样的人,所以总是会为难她。
莫深深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糟心的,所以进来的时候刻意没写自己的真名,就说叫深深。于是一个班级一群所谓“名媛”,都不知道这位原来是她们奋斗的终极目标。
尤其是可凡,都三十好几了,一心想着傍上一个富婆、猛男什么的,谁知道现在莫深深就在他面前,他还嫌弃的要死,想着法儿的欺负她!
莫深深知道自己又要被化成妖精了,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能不给我剃光眉毛么?”
可凡哼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这叫为艺术献|身,再说了,就算能给你剃成了秃子,我也能给你化出个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