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七点半有多,这时间差不多是第一节晚修课下课。
钱夏叹气,随即又有些庆幸。
幸好今天没什么作业,不然明天要完蛋。
“这个周末是你过来我那里,还是我过去你这边?”谢池靠在沙发上,姿势慵懒。
钱夏怔住,“干嘛?”
谢池掀了掀眼皮子,“你是把我在翠师太面前说过的话给忘了?”
【至于她,我会辅导她学习,高考保证能考上重点本科。】
军令状下了。
没得回头。
钱夏这时想起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跟她一起过周末的唐红燕,小声道:“有时候周末我可能没时间。”
谢池只以为她要抽出时间来画符,没想过她要见谁,“没时间的例外算。”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钱夏将药酒拧开。
对于成绩好的学生来说,周末那两天是难得的享乐时间。
周末还要学习?
过分了叭。
谢池将自己的右手伸出去,“你要是觉得麻烦我,现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不是左撇子的人,帮我涂下药。”
这话说完,他就将眼眸阖上,嘴角勾起一个小弧度,似乎等着什么。
闭上眼睛的谢池没有看到,钱夏将跌打酒拿出来后,并不是抹自己手上,然后用手去搓他的手臂。
她从药箱拿出一小团医用棉花,将药酒倒在棉花里。
暗红色的药酒将棉花染红,像是开得极尽的花儿中心那妖娆的一小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