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呵!你爱把我的身世卖给谁就给谁,那种事,别指望我。”如故七窍生烟,揭起车帘,往车下跳,和这个人简直没办法勾通。
他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逼视着她,“我这事,你必须负责。”
“我从来就没打算推卸责任,所以你去卖有关我的消息,获取利益,我都认了。”她承认那天过于卤莽,才会摊上这么个倒霉事。
“就算把你卖了,我得到什么?解气?”他把她按回地榻,“文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该明白这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我说找人帮你,你又不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缠。”
“我不想这件事外传,而你是肇事者,所以你没有别的选择。”
“你这是强人所难。”
“你踹出那一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
“我们已经订婚了,这件事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神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抛开她恶劣的品性,倒真是一个可人儿。
“但这种事总得你情我愿。”如故小脸慢慢泛红。
无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难道说你还……”放开她,重新坐直,“不过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也没什么男人愿意碰。”
如故冷哼,“性……交……的,姑奶奶让你碰,只怕你没这个本事碰。”
无颜皱眉,后悔当初怎么胡乱说了个‘焦’姓。
“有没有这个本事,试过才知道。”他睨了她一眼。
如故头开始涨痛,面前的的男人的确有致命的魅力,但这这样和他做那种事,感觉就像是在嚼一粒老鼠屎。
拿过矮几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管他的呢,他又不行,不过是陪着他折腾折腾,当做善事。”
蹙起的眉头瞬间放开,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一股气体从胃涌上头顶,飘飘然的感觉舒服的包裹着她。
又倒了一杯,凑到唇边,被身后伸来的手夺了过去,“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在这儿?”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如故小声嘀咕,转过脸,视线顺着眼前大红丝袍往上,停驻在他敞开的领口处露出来的性感胸脯上。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如故喉咙一哽,脸瞬间燃烧,火辣辣的烫。
这个骚货,眨眼功夫就把他自己剥成这样了。
他拿着她的酒杯离开窗口,靠坐上奢华的锦垫,轻啜了口杯中清凉液体,邪媚的眸子,睨视着窗边的她,“过来。”
如故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脚下像踩着绵花,慢慢蹭到他脚边坐下。
他冷冷的睨了睨自己下身,示意着她有所行动。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毛手毛脚的解开他的腰带。
他均匀的身体随着滑开的丝袍展露出来。
“见鬼。”如故低声咒骂,上天太过于眷顾这个恶劣的男人,将脸别过一边。
她不是淑女,也不是不敢碰男人,但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碰不得。
一旦碰了,最后非被他反碰回来不可。
占便宜的事,她干,吃亏的事,不干。
他的视线从在她全无力道的小手,移到她慌乱中不知该往哪儿看的美目,眼角斜飞,勾出一抹带着媚色的戏意,他不否认自己对这个小女人充满兴趣。
嘴角上勾,露出一抹邪笑,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
如故“呀”的一声惊叫,小手回缩,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缩不回来,“你……你不是……不行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不行?”他揶揄着她。
“在医坊的时候,文大夫明明说你不举……”
他‘哧’的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急又窘的样子。
他对着个老头子,举得起来才不正常。
如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既然你没问题了,那我可以走了。”
他的手握的更紧,“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
“你明明……”如故恨得咬牙切齿,他简直是无赖。
“谁知道会不会中途发生异样反应?”
“你……”
“怎么跟他就行,跟我就不行?”他声音里透着讥讽,手指轻轻划过她修长粉白的颈项。
那个人是如故心里的刺,脸‘刷’地一下沉了下来。
“如果你心里真没他……那是怕我?”他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女人敢那样对他,她必须加倍付出代价。
“怕你?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如故打开颈边的手。
“既然不怕,那就看你的了,如果没问题,我自然会放你走。”他将头靠在床栏,闲然自得地半眯了眼,“时间不多,赶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