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新丧,纸人纸马一应事物,还望先生费心。”
“这是自然”马扎纸连连回应,“我虽不曾结实裴家老爷,但也多有耳闻,裴老爷为人乐善好施,仗义疏财,此番百老归山,我等当出全力送送他老人家。”
“如此甚好,”裴家夫人顿了顿说道,“先生去吧,若有何需求,直接招呼韵儿便是。”
二人到道别夫人,向屋外退去。将将跨过门槛,一名黑衣男子旋即进屋,纳头便拜:“夫人,张弛来迟了”,此人便是先前在大道上飞奔的男子。马扎纸心道:“缘何这人骑马,还没我这行脚快?”。
夫人起身扶起黑衣男子:“起来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爷阳寿合该如此,我们将老爷身后事料理好,其他的不要再提。”
黑衣男子还要说些什么,夫人眼光看向别处,摇摇头说道:“孝文、孝武两人还在张罗,你前去帮衬帮衬吧。”’
“嗯,我这就去”。嘴上虽说要去,可张弛并未挪动半步:“夫人,老爷走的如此之急,莫不是害了急症?”
夫人看这张弛迟迟不动身,脸上略带愠怒:“下去吧”。
“夫人节哀”张弛不敢再问,也退了出去。刚一出门,便碰到了在门口迟疑的马扎纸和韵儿,原来,韵儿和马扎纸并未走远。
“张弛大哥,你回来啦”,韵儿行礼。
“老爷到底害了什么急症,半月前我走时,老爷还红光满面,止不过半月时间,便撒手人寰?”
“我也不知,前两天老爷还念叨,问我们寿衣寿材的事情,我还当是冲喜,谁知竟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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