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则也忍不住好奇,故意手拄着一根拐杖,佝偻着身躯,甚至还需要一旁老妪王母娘娘搀扶,也就只准备一看桃园三结义,对人间却没有多少兴趣。
于是前边两耳垂肩的黄脸油腻货看榜文,孙元也跟王母一起看榜文。
很快将马匹远远停在半路,故意步行走来的一个豹头环眼货,也出现在土路远处,向着楼桑村口走来。
关键问题是,涿郡距离楼桑村也有着几十里路,豹头环眼的黑货总不可能是步行走过来的?且还是颇有庄田,卖酒屠猪。
那么不是步行来的,就肯定是骑马或坐马车,可马车或者马匹又哪里去了?
转眼豹头环眼的黑货便也走到土墙前,然后一起观看土墙上的榜文。
终于两耳垂肩黄脸油腻货也再次不由一声长叹:“唉!”
可不想这次一声叹刚落下,紧接身后豹头环眼黑货便一声厉喝道:“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
顿时两耳垂肩黄脸油腻货,包括孙元、王母都一起不由转头,只见身后已是站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一个黑货。
两耳垂肩货不由就是微微一礼,然而不想还不等开口,身旁老者却突然看着黑货问道:“这位年轻人,你叹他不与国家出力,老夫看你也颇有些武力,你如此一身武力,又可曾为国家出过力?”
结果一句话落下,直接便吸引两个货不由同时望向孙元。
豹头环眼货一下不禁怒目圆睁:“你是何人!胆敢问我?”
孙元一捋胡须淡淡道:“老夫不过一路人,就问你一身武力,可曾为国家出过力?你来此楼桑村又做甚?”
明显量耳垂肩货同样好奇,如此黑壮汉来楼桑村干什么?
黑货闻听,也立刻看向量耳垂肩货一眼,难听的雷鸣般声音道:“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
结果不想话音刚落,找事的老头又打断道:“等等等等,你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说明你颇有家财,你可是一家之主?”
两耳垂肩货静静看着,黑货则明显有些摸不着头脑怒道:“是又如何?你这老儿哪来如此多问题?”
孙元却丝毫不怕道:“我是替这位问的你。那么再敢问,你如此颇有家财的一家之主,你步行一个人来这死角旮旯的楼桑村干什么?请问你步行几十里路,是来买猪的吗?
且他不过一个贩屦织席之人,你为何不认识便称呼他‘公’?或者说你早认识他,所以才称呼他‘公’?”